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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莫秀英结婚6年不能生育,被丈夫赶出家门。 寒冬腊月的广州街头,她裹

1918年,莫秀英结婚6年不能生育,被丈夫赶出家门。 寒冬腊月的广州街头,她裹着单薄的棉袄站在巷口,娘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家的大门早已换了新锁,手里攥着的休书边角都被捏得起了毛边。 那天她在码头蹲了整夜,看着货轮冒着黑烟驶向珠江口。 天快亮时遇到戏班班主,对方看她嗓子透亮,问要不要跟着走江湖。 莫秀英抹了把冻出来的鼻涕,把休书塞进墙缝里,跟着挑着戏服箱子的队伍走了。 戏班里的日子比想象中难。 白天练身段磨破了膝盖,夜里就着煤油灯缝补戏服。 她演的花旦总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在肇庆演出时,台下第三排总坐着个穿军装的男人。 后来才知道那是陈济棠,他递来的纸条上写着"卿本佳人,奈何从戏",莫秀英回了句"戏里戏外,都是人生"。 嫁给陈济棠那年,她把戏服压在了樟木箱底。 新婚夜陈济棠摸着她手上的老茧说,以后不用再翻筋斗了。 没想到第三年她就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抱着襁褓里的婴儿,莫秀英忽然想起被赶出家门那天,夫家老太太说她是"不会下蛋的鸡"。 抗战爆发后,广州湾的难童收容所里,莫秀英总亲自给孩子梳头。 有次陈济棠带着部队经过,看到她蹲在地上给孤儿缝棉衣,针脚比戏服上的金线还细密。 后来陈济棠拒绝与日军合作,据说就是因为莫秀英把那些孩子的小手交到他掌心:"你看他们的指甲缝里,还沾着家乡的泥。 " 47岁那年她走得突然,陈济棠在狮子岭修陵墓时,特意让人在墓碑上刻了"粤剧艺人莫氏秀英"。 下葬那天,当年戏班的老姐妹们来了,带着她穿过的那双绣着并蒂莲的彩鞋,放在墓前时鞋尖还朝着广州的方向。 如今去狮子岭凭吊,总能看到墓前摆着粤剧脸谱。 我觉得莫秀英这一生最难得的,不是从弃妇变成"广东之母",而是她不管穿戏服还是旗袍,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儿,就像她当年塞进墙缝里的休书,早被岁月磨成了故事里的标点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