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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懂带兵,甚至几乎是文盲,却凭一手绝活55年被授予开国少将 1955年全

他并不懂带兵,甚至几乎是文盲,却凭一手绝活55年被授予开国少将 1955年全军授衔前夕,北京的一间会议室里气氛那是相当诡异。 几位负责审核名单的干部正对着一份履历犯嘀咕,还没等他们把反对意见说完,朱德总司令“啪”的一声把花镜拍在了桌子上。 老总平时脾气多好啊,这回是真急眼了,指着名单那个名字就吼了一嗓子:“谁要是不服,就蒙上眼睛把迫击炮弹打进那个茶壶嘴里,能做到,我也给他授少将!” 屋里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朱老总护犊子的这个“大老粗”,虽然大字不识几个,连自己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但他那双手,就是全军独一份的“人形火控雷达”。 这人叫赵章成。 1905年,河南洛阳的一个佃户家里,赵章成呱呱坠地。家里穷得叮当响,别说上学,能勉强填饱肚子就不错。他打小跟着父亲下地,练就了一身力气,更练出了一双“准星眼”——用弹弓打飞鸟、掷石块击田鼠,几乎百发百中。22岁那年,冯玉祥的西北军招兵,看着招兵告示上“管吃管住”四个字,赵章成没多想就报了名,没想到这一去,竟与迫击炮结下了一辈子的缘分。 在西北军里,赵章成被分到炮兵营。别人学瞄准要对着教材死记硬背,他却凭着种地时练出的手感,摸几遍炮身就懂了门道。第一次实弹训练,教官随便指了个远处的树干,他扛起迫击炮架都没架稳,随手一发就命中目标。教官惊得合不拢嘴,反复盘问他是不是偷偷练过,赵章成只是憨厚地笑:“跟扔石头一个理儿,瞅准了就成。” 没几年,他就成了营里最拔尖的炮手,可旧军队里的腐败让他越来越寒心,直到1931年宁都起义,他毫不犹豫地带着炮加入了红军。 红军当时缺炮更缺炮手,赵章成一来就成了宝贝疙瘩。他没文化,没法看作战地图,指挥员就用嘴描述敌情;他不会带兵,部队就专门配个指导员帮他管士兵,让他专心研究炮术。可就是这样一个“偏科”的战士,在长征路上打出了改变战局的关键炮声。1935年强渡大渡河,十八勇士冒着枪林弹雨登上对岸,却被敌人三个机枪火力点死死压制在滩头,后续部队根本无法跟进。危急时刻,赵章成扛着一门没有炮架、没有瞄准镜的迫击炮冲了上来,身边只剩三发炮弹。 他往地上一蹲,脱下布鞋垫在炮尾当底座,左手稳稳托起炮身,右臂前伸,拇指弯曲,眯着眼睛比划了两下——这就是后来被战士们传成“拜佛”的跳眼测距法。“砰!”第一发炮弹落在敌群中央,炸得敌人乱作一团;第二发精准命中指挥官位置,敌军攻势顿时停滞;第三发直接掀翻了最后一个机枪阵地。滩头的勇士们趁机冲锋,顺利拿下阵地,红军终于闯过了这道鬼门关。毛主席专门签发命令,授予他“神炮手”称号,这份荣誉,他受之无愧。 抗日战争时期,赵章成的炮术更是出神入化。百团大战打管头据点时,日军躲在钢筋混凝土碉堡里负隅顽抗,常规炮弹打上去只留个白印。赵章成盯着碉堡转了两圈,突然想起家乡炒辣椒的熏味,当即下令:“把炮弹里的炸药倒出一半,装上辣椒面!” 乡亲们听说后,连夜送来几麻袋干辣椒,战士们挑灯改装出20发“辣椒炮弹”。次日清晨,炮弹精准落在碉堡周围,辛辣的浓烟顺着枪眼往里灌,日军以为是毒气弹,捂着鼻子连滚带爬地逃出工事,八路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据点,全程没伤亡一人。 他还创下过一人操三门炮的奇迹。一次战斗中,部队缴获了三门迫击炮,却没人会用,刘伯承、邓小平急调赵章成驰援。他赶到阵地,给每门炮配两名士兵递弹、换药包,自己则在三门炮之间来回穿梭,装弹、瞄准、发射一气呵成,一分钟能打出25发炮弹,炮火密集得让敌人以为遭到了炮群攻击。战后俘虏交代,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么猛烈的炮火竟然只来自一个人。 解放战争后期,赵章成不再只埋头开炮,他把自己的绝活毫无保留地教给年轻战士。没有教材,他就手把手示范;战士们听不懂术语,他就用种地的道理打比方:“瞄准就像浇菜,得看风向、看距离,劲儿使匀了才浇得准。” 他还牵头研发了迫击炮平射装置,让原本只能曲射的迫击炮能直接轰击碉堡,这项发明后来在全军推广,成为攻坚利器。1954年,他赴朝鲜担任志愿军炮兵副司令员,在朝鲜战场上,他的精准炮击多次粉碎美军的攻势,荣获朝鲜二级自由独立勋章。 1964年全军大比武,60岁的赵章成坐在观礼台上,看着年轻炮手表演简便射击,突然站起身跳下主席台。他推开炮手,脱下布鞋垫在泥地里,左手托炮,右手接弹,“砰砰砰”几发炮弹下去,全中目标。全场官兵掌声雷动,毛泽东主席笑着拍手:“好啊,赵章成还是这么厉害!” 这一幕,成为了我军练兵史上的经典瞬间。 1969年11月,赵章成因心脏病突发离世,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灵前摆放着两座精制的迫击炮模型。这位从河南农村走出的“大老粗”,用一门迫击炮书写了自己的传奇人生,也为人民军队的炮兵事业奠定了基础。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平凡岗位上的极致坚守,同样能铸就不朽功勋。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