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人挺“可怕”的。一个副教授可怕”的。一个副教授,安安静静搞了三十年计算机。回头身后已站着200多个他亲手带出来的兵,个个都能在技术圈里横着走。看到这种履历,第一反应不是“牛逼”,是有点“心疼”。1994年入行,到2012年才拿到博士学位,中间还师从院士。这意味着在别人享受生活、快速变现的二十年里,他一直在读书、钻研、啃硬骨头。 现在这时代,大家好像都在抢着“抄近道”,可偏就有王亚刚这样的人,在计算机领域一扎就是三十年,安安静静做着“笨功夫”,几十年如一日的死磕,攒出了惊人力量。 1994年那会,计算机行业刚冒头,到处都是机会,不少懂点技术的人,要么创业当老板,要么跳槽赚高薪,没几年就买车买房,活得风风光光。 可王亚刚偏选了条最“绕”的路,别人忙着享受生活、追逐短期利益,他却一头扎进了学术里,跟代码、数据较上了劲。 1994年的西安,计算机还是个新鲜玩意儿。刚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本科毕业的王亚刚,放弃了几家科技公司伸出的橄榄枝,转身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师从当时国内计算机领域的权威——王越院士。身边的同学不解,有的说他“傻”,放着月薪几千的工作不做,非要拿着每月几十块的助学金苦读;有的调侃他“想当书呆子”,这辈子都赚不到大钱。 王亚刚没辩解。他来自陕西农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家里供他读书不容易。小时候看着村里通电、通电话时大家的新奇劲儿,他就对“技术改变生活”有了执念。考研时,他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做技术,就得沉下心,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极致。” 读研那三年,他几乎把实验室当成了家。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实验室,晚上十二点才回宿舍,周末也不休息。当时实验室的计算机设备紧张,他常常要排队用电脑,为了抢占上机时间,他甚至会提前一小时去门口等。有一次,为了调试一个程序漏洞,他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眼睛布满血丝,手上磨出了茧子,直到程序成功运行的那一刻,他才瘫坐在椅子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王越院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一次跟他谈心,问他要不要先去企业历练几年,积累点经验再回来做研究。王亚刚摇摇头:“老师,我觉得做学术就得纯粹点,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分心了就做不好了。”院士听了,没再劝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我年轻时候的韧劲,好好干,将来一定有出息。” 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很多互联网公司倒闭,不少技术人才失业。而王亚刚此时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研究方向是网络安全。那段时间,他的研究遇到了瓶颈,连续几个月都没有突破,经费也一度紧张。有朋友劝他:“现在网络安全不好做,不如换个热门方向,比如人工智能,容易出成果。” 他却不这么想。当时国内网络安全领域还很薄弱,很多企业和机构都面临着网络攻击的威胁。他觉得,越是没人愿意做的领域,越有研究的价值。为了寻找突破,他跑遍了北京、上海的各大图书馆,查阅了上千篇国外文献,还主动联系企业,了解实际应用中的痛点。终于,在2005年,他提出了一种新的网络安全防护算法,成功解决了当时行业内的一个难题。 拿到博士学位时,王亚刚已经38岁了。这个年纪,很多同行要么已经成为企业高管,要么已经创业成功,而他才刚刚开启自己的学术生涯。进入高校任教后,他依然保持着当年的作息,每天早早来到实验室,跟学生一起做研究、写代码。他对学生要求严格,每一行代码都要反复推敲,每一个数据都要精准无误。 有个叫李明的学生,至今记得第一次提交论文时的场景。他花了一个月写的论文,被王亚刚打了回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修改意见,小到标点符号,大到逻辑结构,都被一一指出。李明心里不服气,觉得老师太苛刻。王亚刚看出了他的心思,拉着他坐在电脑前,逐字逐句地讲解修改原因:“做技术容不得半点马虎,现在你敷衍了事,将来在工作中可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从那以后,李明再也不敢松懈。在王亚刚的指导下,他潜心研究,毕业时发表了多篇高水平论文,被一家知名科技公司高薪聘请。如今,李明已经成为公司的技术骨干,他常常跟同事说:“没有王老师的严格要求,就没有我的今天。” 三十年里,王亚刚培养了200多名学生,他们遍布互联网、人工智能、网络安全等各个领域,不少人已经成为行业精英,有的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有的成为高校教授,还有的在国家级科研项目中担任要职。有人统计过,他的学生每年创造的产值加起来超过十亿,可他自己依然过着简单的生活,住着学校分配的老房子,开着一辆已经跑了十年的国产车。 有人问他,后悔过吗?放弃了高薪,错过了创业的黄金时期,一辈子跟书本、代码打交道。王亚刚笑着说:“从来没后悔过。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个有出息,为国家的科技事业做贡献,比赚多少钱都开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