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日军731部队做了一个的“母爱实验”,他们把一个母亲和一个婴儿,关到铁皮房里,他们让房间持续加热,母亲抱着孩子不停奔跑,他们哈哈大笑。 铁皮房的温度在炭火加热下不断攀升,母亲的布鞋在滚烫的金属地板上烙出焦痕,怀里的婴儿哭到嗓子沙哑。 而玻璃窗后,穿着白大褂的日军军官正对着秒表记录数据,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混着母亲的喘息,成了这场暴行唯一的背景音。 那个夏天,哈尔滨平房区的太阳特别毒。 母亲的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衫,在铁皮房里蒸腾出白色雾气。 她抱着孩子在逼仄的空间里转圈,像被困在蒸笼里的野兽,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融化的鞋胶上。 日军设计这个实验时,笃定人在极端环境下会抛弃亲情,可他们没算到,母亲宁愿用自己的身体给孩子挡热浪,直到双双倒下时,怀里的婴儿还含着她被烧烂的乳头。 类似的“实验”在731部队的营区里从未停止。 有人被关进密闭容器活活蒸干,只为验证“人体含70%水分”的猜想;14岁的少年被绑在手术台上,在全麻状态下开胸,跳动的心脏成了他们观察的标本。 最让人齿冷的是冻伤实验,婴儿的大拇指被提前砍去,就因为日军怕孩子冻得握拳影响数据记录。 这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医学博士们,把手术刀变成了屠刀。 石井四郎带着他的医学团队,在哈尔滨郊外建起这座“死亡工厂”。 东京大学的医学教授们穿着白大褂走进实验室,出来时手上沾的不是药水,是平民的血。 他们在论文里称这些实验是“为了医学进步”,却在报告末尾标注“实验材料已处理”所谓的“材料”,是三千多个活生生的中国人、俄罗斯人、朝鲜人。 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这些恶魔匆匆炸毁实验室,带着装满人体实验数据的文件逃回国内。 后来人们才知道,他们用这些沾满鲜血的数据,跟美国换取了免于战争罪审判的特权。 那些曾经穿着白大褂的教授们,战后摇身一变成了日本医学界的权威,北野政次甚至当上了京都大学的校长。 如今哈尔滨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里,还保存着当年的铁皮房模型。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锈迹斑斑的金属板上,总能让人想起那个母亲抱着孩子奔跑的身影。 去年有位日本老兵来参观,在模型前站了整整一小时,临走时说了句“我们当时管这叫科学,现在才明白是彻头彻尾的恶”。 展馆的讲解员说,每年都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参观。 有个小女孩看完展览后,在留言本上写:“妈妈说坏人会变老,但他们做过的事永远不会消失。”这句话被印在了展馆的纪念册扉页上,旁边配着一张照片:铁皮房模型前,一束白菊正在静静开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