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吴荣森,已经引起了特务的怀疑,他察觉到危险后,正准备撤离时,却收到一份十万火急的情报!那是个穿灰布短褂的老汉,弯腰修煤炉时悄悄把皱巴巴的纸片塞进他手心,转身就消失在巷口。 1949年的风,好像都带着铁锈味。 吴荣森捏着刚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指尖冰凉——特务的眼睛像毒蛇,已经在他身后盘了好几天。 撤离的船票就藏在鞋底,可脚步却像灌了铅。 窗外,巷口的老煤炉“呼呼”吐着蓝火,混着煤烟味飘进来,熟悉得让人心慌。 就在这时,一个穿灰布短褂的老汉,背着工具箱停在了他家门口。 “先生,煤炉该通通风了,”他操着一口本地话,不等吴荣森回应,就自顾自蹲下身,叮叮当当修了起来。 吴荣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没有枪,只有一张写着撤离路线的纸条。 突然,老汉弯腰掏炉灰的瞬间,一张皱巴巴的纸片像受惊的蝶,“嗖”地滑进他掌心,带着体温和煤屑的粗糙感。 “修好了,”老汉拍了拍手上的灰,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融进了巷口的人流,快得像从未出现过。 那一刻,吴荣森站在原地,手心的纸片像块烙铁——走,还是不走?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修炉老汉,会是组织上派来的联络员? 又有谁知道,这张薄薄的纸片上,可能藏着几百个同志的性命? 危险是真的,特务的嗅觉比狼还灵;但情报更重要,那是无数人拿命换来的信任。 他深吸一口气,把情报塞进贴身的衣袋,那里,心脏正“咚咚”跳着,像在为一个无声的誓言擂鼓。 最终,他把船票揉成一团,扔进了煤炉——火苗“噗”地一声,舔舐着那张通往安全的纸。 没人知道那天吴荣森是怎么把情报送出去的,只知道几天后,解放军的炮声就响彻了这座城市。 有时候,选择比逃离更需要勇气——尤其是当你知道,你的背后站着更多人。 巷口的煤炉还在烧着,只是那烟,好像不再那么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