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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在家和情人私会,不巧老板正回来,她把情人藏在衣柜里面。老板问她在做啥?她说

老板娘在家和情人私会,不巧老板正回来,她把情人藏在衣柜里面。老板问她在做啥?她说正在睡觉,然后老板开始同老婆办正事,小白脸忍不住笑了。老板问哪来的声音?是老鼠吧,老板娘慌忙接话,后背的汗已经浸透了睡衣。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卧室。 他的手还搭在我腰上,呼吸里有古龙水混着烟草的味道。 每周三下午雷打不动去工厂盘点的老张,今天怎么会突然回来? 衣柜门缝里塞着半只男士运动鞋,是我刚才太慌,没完全推进去。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太阳穴。 我连推带搡把他往衣柜里塞,樟木箱的棱角磕得他闷哼一声。 "咔嗒"门开了,老张的声音裹着一身机油味飘进来:"怎么脸这么红?" "刚...刚在睡觉啊。"我扯过被子盖住床单上的褶皱,指尖都在抖。 他的手已经探进我的睡衣下摆。 结婚五年,他何曾这样仔细看过我后背? 衣柜里突然传来"噗嗤"一声。 像羽毛搔过紧绷的神经,又像针戳破了气球。 "什么声音?"老张停下动作,耳朵往衣柜方向偏。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蜷缩在西装裤堆里的样子——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我们正在上演什么滑稽剧。 "老鼠!"我抢在喉咙发紧前开口,"昨天就听见了,回头得买点老鼠药。" 后背贴着凉凉的衣柜门板,睡衣早被冷汗浸成了深色。 他狐疑地盯着衣柜门,那眼神像探照灯。 我突然想起上周他在饭桌上说的话:"厂里新来了个会计,小白脸,一看就靠不住。" 当时我还笑他多心,现在才明白,男人的直觉有时比女人更准。 衣柜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带着压抑的笑意。 每一秒都像在走钢丝,老张的手重新动起来时,我几乎要叫出声——不是因为情动,是恐惧。 那笑声像个定时炸弹,而引线正捏在那个藏在暗处的男人手里。 终于,他起身去浴室拿毛巾。 我趁机踹了衣柜门一脚,用口型说:"滚!" 门缝里的运动鞋消失了,只剩下挂着的西装衣角还在晃。 老张裹着浴巾出来时,我正背对着他铺床。 "刚才那老鼠,动静可不小。"他突然说。 我把枕头拍得"砰砰"响,掩饰心跳:"明天我就叫人来大扫除。" 他没再追问,只是从背后抱住我。 衣柜的合页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嘲笑这场荒诞的闹剧。 我望着镜子里交叠的影子,突然分不清——我们三个人里,谁才是那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有些玩笑开不得,有些衣柜藏不得人——尤其是在你男人突然提前回家的下午。 阳光移到地板中央,照亮了我掉在床边的真丝睡裙,而衣柜门把手上,还挂着他忘拿走的领带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