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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一群德国士兵闯进妓院抢劫,突然一名妓女用一口流利的德语

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一群德国士兵闯进妓院抢劫,突然一名妓女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制止他们,她说她认识德国的皇帝。 那个秋夜的北京胡同里,枪声和哭喊混在一起。 德国士兵踹开"怡香院"的木门时,赛金花正把绣着兰草的帕子往发髻上缠。 她后来跟人说,当时脑子里闪过的不是害怕,是十年前在柏林宫宴上学的那句"请保持体面"。 十五岁那年,苏州花船上的琵琶弦断了第三根时,洪钧的轿子停在岸边。 这个五十岁的状元公盯着她腕上的银镯子看了半晌,说"跟我走"。 谁也没想到,三年后她会以公使夫人的身份,在柏林郊外的庄园里,用银叉子教俾斯麦吃中国菜。 瓦德西当时还是个少将,总爱问她"北京的冬天比柏林冷吗"。 联军进城那天,她在院子里烧账本。 火苗舔着那些"状元夫人""公使太太"的名片时,德国兵的皮靴声近了。 她没躲,反而端出当年在欧洲社交场合的架势,用德语讲起1887年威廉二世授予她金质勋章的往事。 士兵们面面相觑的空档,她让人搬出那套青花茶具正是当年德皇赠送的那套。 李鸿章拖着病体来找她时,克林德牌坊的图纸已经画好了。 "李中堂您坐",她给这位老人斟茶,茶水在缺了口的杯子里晃。 后来人们说她靠美色换和平,却没人提她深夜在瓦德西营帐外冻裂的手指,更没人知道她把自己的首饰全当了,换了二十车粮食送进难民区。 我觉得,那些说她"红颜祸水"的人,大概没见过城破时百姓啃树皮的样子。 晚年住在天桥附近的破庙里,她总对着墙说话。 邻居听见最多的,是"彩云,该给花浇水了"那是洪钧给她取的名字。 1936年冬天,大雪封门,她摸出枕头下那张泛黄的照片,是在柏林拍的,她穿着西式长裙站在菩提树下,背后隐约能看见洪钧的影子。 照片边角有行小字,是她后来添的:"此生所欠,唯有兰草"。 陶然亭公园的墓碑前,常年摆着一束干花。 齐白石题写的"赛金花之墓"五个字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倒让我想起她晚年常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就像茶叶,泡开了就收不回去了"。 1900年那个秋夜她护住的那套青花茶具,现在躺在故宫的玻璃柜里,壶底刻的"德皇威廉赠"几个字,还能看清当年被她摩挲出的包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