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我生了 2 个女儿，为了想拼一个男孩，现在又怀孕 5 个月了，昨天上午去做四维，医生问我，前 2 胎是男孩女孩？我说 2 个女儿，医生对我说，147258，说完就出去了……让我自己好好唔。大家跟我说啥意思？ 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我捏着四维彩超的申请单，手心有点潮。 肚子五个月大了，沉甸甸的，像揣着全家的期待——前面已经有两个活泼的女儿，这次，大家都盼着能是个男孩。 昨天上午的阳光挺好，透过窗户照在检查床上，可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医生拿着探头在我肚子上滑动，屏幕上是模糊的光影。 他突然抬头问：“前两胎是男孩女孩？” 我小声回答：“两个女儿。” 他没再说话，继续检查，末了，丢下一串数字：“147258。”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诊室，还有那句“你自己好好唔”。 147258？这几个数字在我脑子里打转，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某种暗示，还是随口一说的数字？ 我把产检包翻了个底朝天，想找张纸记下来，却发现手抖得厉害——这几个数字，真的能决定什么吗？ 旁边床位的孕妇探过头来问我情况，我把数字报给她，她也愣住了，说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后来在走廊里碰到同村的婶子，她听完一拍大腿：“这还不明白？顺着念，倒着念，拆开念，说不定就是那个意思！” 可我越想越糊涂，医生为什么不直接说，非要用数字打哑谜呢？ 或许，医生只是在记录某个与胎儿健康相关的参数，恰好被我过度解读了？ 又或者，这只是他随口报出的一串无关紧要的数字，甚至可能是诊室电话的某个部分，根本和胎儿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在禁止非医学需要性别鉴定的规定下，任何猜测都可能是误读，不是吗？ 我知道，对男孩的执念像根绳子，一直牵着我们家的喜怒哀乐；从知道怀孕那天起，这份期待就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种压力让我对医生的每一句话都格外敏感，哪怕是一串看似随机的数字，也能让我彻夜难眠，反复琢磨其中的“深意”。 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那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问了几个朋友，说法也五花八门。 但我开始有点累了，这种猜来猜去的日子，比怀孕本身还辛苦。 也许，我该把注意力放回肚子里的宝宝身上——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健康就好，不是吗？ 诊室的门又开了，进来下一个做检查的孕妇，脸上也是既期待又紧张的表情。 我慢慢站起身，把那张写着“147258”的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阳光依旧照在检查床上，这次，我好像觉得没那么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