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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当年问那个佤族头人,祭祀能不能别用人头了,用猴头行不行? 头人想都没想,当场

主席当年问那个佤族头人,祭祀能不能别用人头了,用猴头行不行? 头人想都没想,当场拒绝:不行。 这对话真让人后背发凉。在北京看来,这是个充满人道主义的折中方案,可在头人眼里,猴子、老鼠,那也配跟人比?拿畜生去糊弄神灵,那是对神最大的不敬,会遭天谴的。 他们要的,是挂着浓密大胡子的男人头。 为啥? 因为胡子长得茂盛,就像地里庄稼的根须和麦穗。在那个世界里,这就是最朴素的“科学”,是打开丰收大门的唯一密码。 这事儿后来拉扯了好几年。 你发你的文,我砍我的头。新来的干部,威望甚至还不如一个猎头成功的勇士。你说这工作怎么推? 最要命的是,越是闹饥荒,他们越觉得是祭祀不够虔诚,杀得越疯。最狠的一年,光一个县,就祭了270颗人头。连去搞测绘的解放军都没能幸免。 我们这边呢,一直特别克制。谈判、给粮食、给援助,用最大的耐心去“文火慢炖”,等一个延续千年的野蛮信仰自己熄火。 但耐心,不代表没有底线。 直到有个人,为了祭祀,丧心病狂地杀了一家七口。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火药桶。法律的雷霆之怒终于下来了。一声枪响,凶手被公开处决。 这一枪,打碎的不只是一个罪犯的脑袋,而是那套“为了神就可以无视人命”的古老迷梦。 从那以后,佤山才真正迎来了新生。 现在?当年那个必须用鲜血浇灌的木鼓,成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鼓声一响,招来的不再是神灵,而是五湖四海的游客。 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最彻底的“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