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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闺蜜给我吐槽她婆婆,说她婆婆为老不尊,原来是她公公去世的早,她婆婆今

昨天晚上,我闺蜜给我吐槽她婆婆,说她婆婆为老不尊,原来是她公公去世的早,她婆婆今年55岁,一直在老家,这两天突然给她打电话说,要来西安,在她家住几天,她也同意了,谁知道她婆婆来就来了吧,居然还带了一个40岁。 昨晚闺蜜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往保温杯里倒枸杞水,她的声音裹着气,像被揉皱的纸。 “你说气人不气人?”她顿了顿,背景音里有碗碟碰撞的脆响,“我婆婆啊,非要来西安住几天。” 我知道她婆婆的情况——公公走得早,婆婆今年55岁,在老家守着个小院子,种点青菜养几只鸡,一年到头难得来次城里。 “来就来吧,我还特意把客房床单换了新的,结果她下高铁时,我人都傻了。” 她在高铁站出口找了三圈才看见人,婆婆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攥着个旧帆布包,包角沾着干硬的黄土,旁边站个40岁上下的男人,背挺得笔直,却总拿眼角瞟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谁啊?”她没敢直接问,把行李箱往旁边挪了挪,玄关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得婆婆的脸一半亮一半暗。 “我远房侄子,”婆婆把帆布包往地上一放,拉链卡住了,她拽了两下没拉开,“来西安看病,我不放心,跟着来照应几天。” 闺蜜心里“咯噔”一下——客房就一张床,这男人住哪儿?她没吭声,默默把主卧的被子抱到沙发上,夜里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听见婆婆和男人在客厅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你婶子就是嘴硬心软,别往心里去。”是婆婆的声音,带着点哄小孩的温柔,“等看完病咱就走,不麻烦她。” “姑,其实我自己来就行……”男人的声音闷着,像被棉花堵了嘴。 闺蜜猛地坐起来——她想起去年冬天,婆婆寄来的腊肉里夹着张字条,说村里有个孩子爹妈不在了,她每月偷偷塞点钱,当时只当是老人心软,没多想。 第二天一早,她煮了粥端到客厅,婆婆正给男人削苹果,刀工歪歪扭扭,苹果皮断了好几次。 “他叫建军,”婆婆把苹果递过去,抬头看她,眼里有丝怯,“是我远房侄子,从小没了爹娘,我供他读到大学,现在得了肾病,要来西安做检查,我怕他一个人不行……” 闺蜜捏着碗的手松了松,粥碗沿的热气扑到脸上,有点烫。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的样子——在高铁站故意放慢脚步,进门时把行李箱挡在男人和婆婆中间,夜里翻来覆去琢磨“为老不尊”这四个字。 原来有些事,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有些人,不是嘴巴说的那样。 她把粥往男人面前推了推,又给婆婆盛了碗:“婶,你早说啊,我昨天还以为……” “以为我带个外人来气你?”婆婆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我这不是怕你嫌麻烦嘛,你工作忙,家里事又多……” 现在闺蜜的保温杯里,枸杞水还温着,旁边放着婆婆从老家带来的柿饼,沾着点黄土——原来有些褶皱的关系,泡一泡,会慢慢舒展的。 遇到长辈的“反常”,别急着下判断,先递杯热水,听听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或许比猜来猜去,更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