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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 年,农民陈永贵主动辞去国务院副总理的职位。临走时对华老说:“今后,再也

1980 年,农民陈永贵主动辞去国务院副总理的职位。临走时对华老说:“今后,再也不会有毛主席那样伟大的领袖,会把一个农民捧到那样高的地位的人了......” 这话里藏着沉甸甸的感恩,更藏着一份难得的清醒。陈永贵说的是实话,他这辈子能从黄土坡里的庄稼汉,坐到国务院副总理的位置上,全靠实打实的苦干,更靠那个重视农民、看重实干的时代,靠毛主席对大寨精神的认可,这份知遇之恩,他记了一辈子。 他本就是山西昔阳大寨的普通农民,早年的大寨穷得叮当响,山多地少还十年九旱,种点庄稼全靠天赏饭,遇上灾年社员们连糠都吃不饱。陈永贵性子犟,不信这个邪,扛起锄头就领着大伙战天斗地,修梯田、筑堤坝,把一块块零碎的坡地连成能浇能种的良田。寒冬腊月里破冰修渠,三伏天顶着烈日开荒,手上磨出一层又一层厚茧,脸晒得黝黑发亮,硬是凭着一股自力更生的韧劲,把穷山沟改成了亩产千斤的高产田,大寨的名字就这样传遍了全国。 毛主席听说了大寨的事迹,格外认可这份艰苦奋斗的精神,号召全国向大寨学习,陈永贵这个农民带头人也跟着被推到了台前。从大寨支书到县委领导,再到进京担任国务院副总理,他一步登天却从没忘本。当上副总理的他,还是那副农民打扮,粗布对襟衣,头上裹着白羊肚头巾,脚下永远是老伴亲手纳的黑布鞋,开会办公都透着一股子庄稼人的实在劲儿。 最让人佩服的是,他当了副总理依旧不脱农籍、不拿国家工资,还是大寨的社员。那会儿国家给副总理配了高级厨师,他吃不惯精细饭菜,硬是把人打发走,从老家请了会做杂粮的老乡,顿顿离不开小米糊糊、玉米面抿曲,就着自家腌的酸菜吃得香甜。批阅文件对他来说是难事,早年没上过学,扫盲后也只认一千多个字,看不懂就凑在灯下问秘书,实在弄不明白就学着老领导画圈,坦诚自己就是个农民,搞农业在行,搞文书实在不行。 他管全国农业,心里装的从来不是官场上的虚头巴脑,是地里的庄稼、农民的收成。开会从不用讲稿,张口就是接地气的大白话,句句都说到农民心坎里,底下的干部听得明白,基层的社员听得亲切。可日子久了,他也慢慢觉得吃力,国家形势在变,经济建设成了重心,很多新政策、新提法他听不懂也跟不上,看着身边同志靠着文化知识运筹帷幄,他打心底里知道,自己这个农民副总理,已经跟不上新时代的节奏了。 不是被逼无奈,是他自己主动提的辞职。他跟身边人说,咱一个种地的,能当上副总理已经是天大的福气,现在干不了了就该下来,别占着位置耽误事。递交辞职报告那天,他心里五味杂陈,既舍不得这份为农民说话的差事,又清楚自己的局限,这才有了临走时对华老说的那句话,感恩毛主席的知遇,也明白这样的际遇再也不会有了。 辞职后的陈永贵,被安排在北京定居,国家给了他应有的待遇,保留了公车和工作人员,可他依旧活得自律又本分。公车绝不私用,老伴买菜、儿子上学,他从不让司机接送,自己拎着篮子挤公交、坐地铁。有回去菜场买菜,售货员认出他非要送菜,他撂下钱扭头就走,往后再也不敢去那家菜场,怕给人家添麻烦。老乡托他找铁路要车皮,听说要给办事人员二百块好处费,他当场就翻脸,打电话把车皮退了,气得骂出声,损公肥私的事,给再多好处也不能干。 后来他去北京东郊农场当顾问,还是改不了下地的习惯,一到农场就挽起裤腿往田里钻,跟农场职工唠庄稼长势,教人家种地的窍门,大伙都亲切地喊他永贵大叔。有人说他思想老,反对农村改革,他听了不恼,反倒主动跟人唠,说以前咱大寨苦干,是为了吃饱饭,现在搞包产到户,庄稼长得比以前还好,市场上啥都有,只要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啥办法都是好办法。他这辈子认死理,不管啥政策,能让农民增收、粮食增产,就是实打实的好政策。 陈永贵这辈子,最难得的就是从没丢了农民本色。当了大官不摆架子,掌了权不谋私利,干不了就主动退位,不恋权、不贪功。比起那些靠着资历占着位置,忘了来时路的干部,他这个农民副总理活得太明白。毛主席把他捧上高位,是看重他的实干和初心,他也用一辈子证明,不管站得多高,根永远扎在黄土里,永远想着农民的冷暖。 那个年代能把农民推到副总理位置,是时代的印记,更是对实干者的认可。陈永贵或许没多少文化,没多少治国理政的理论功底,可他身上那份苦干、务实、清廉的劲儿,比多少华丽说辞都管用。这样的干部,不管过去多少年,都值得被人记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