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男朋友谈了一年半了，我之前一直没跟人发生过关系，也早就跟他说过，我得订婚之后才考虑那事儿。他当时抱着我说：“我尊重你的选择，等多久都行。”可上周我生日那晚，他喝了点酒，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把我堵在墙角非要“提前庆祝”。 和他在一起一年半，牵手时他总把掌心擦得干干净净，说“第一次牵喜欢的人的手，得认真点”。 我早就说过，那扇门得等订婚戒指叩响才开，他当时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声音闷在毛衣里：“等，多久都行，你说了算。” 平时他确实做得很好，周末窝沙发看电影，屏幕上男女主吻得难分难解，他会突然坐直了挠头，说“这导演镜头晃得我眼晕”，其实我看见他耳尖红透了。 上周生日，他订了我喜欢的草莓蛋糕，蜡烛吹灭时，他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可后来他喝了半瓶红酒，杯子在茶几上磕出轻响，突然把我逼到墙角——不是平时那种温柔的圈住，是手臂抵着墙，指节泛白，呼吸里全是酒气混着草莓奶油的甜，说“今天寿星最大，提前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牵我手时，指尖都在抖，怎么现在力气大得像要嵌进墙里？ 朋友说他可能喝多了失控，可酒精是放大镜，不是橡皮擦啊；他说“尊重”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和现在的酒气，哪个更真？ 他后来蹲在地上捂着脸道歉，说“我错了，喝糊涂了”，可我摸着后背被墙硌出的印子，突然明白：有些底线就像玻璃，一旦有了裂痕，再怎么道歉，光也透不过去了。 现在我们分开住了，他每天发消息说“等你原谅”，可我看着对话框里的“等”字，只想起他当初说“多久都行”时，毛衣上淡淡的洗衣液味——原来有些承诺，保质期比那半瓶红酒还短。 或许我该庆幸，在订婚之前，先看清了那束光里藏着的影子。 下次再有人说“我等你”，记得问问：等的是我，还是你自己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