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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问题!”1947年,沈醉去白公馆视察时,看见一个疯癫的老头对着石榴树来回

“这人有问题!”1947年,沈醉去白公馆视察时,看见一个疯癫的老头对着石榴树来回打圈,他立马感觉此人不简单,让守卫把他抓起来! 石榴树在重庆的烈日下投下斑驳影子,那个围着树转圈的老头又开始了每天的“表演”。 他衣衫褴褛,头发像一蓬枯草,双手时而抓着树皮傻笑,时而对着空气比划。 看守们早就习惯了这个“韩疯子”,连新来的狱警都知道,白公馆里有个harmless的神经病,每天雷打不动地绕着院子里那棵石榴树走圈。 沈醉的皮靴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让整个院子安静下来。 这位军统少将盯着那个转圈的身影,突然皱起眉头。 老头的步伐看似杂乱,实则每步距离都差不多,眼神虽然涣散,却总在转角处快速扫过岗哨位置。 “把他带过来。”沈醉的声音不高,却让旁边的守卫心里一紧。 被卫兵架住胳膊时,韩子栋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 沈醉蹲下来仔细打量他,发现这人指甲缝里藏着泥垢,衣服散发着酸臭味,确实像个常年疯癫的人。 可当风吹起老头额前的乱发,那双瞬间清明的眼睛让沈醉心里咯噔一下。 “算了,疯子而已。”沈醉起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守卫卢兆春的笑声,“沈处长您不知道,这老东西都疯了十几年了,每天就知道围着石榴树转,上次还把屎拉在裤裆里呢。”韩子栋被拖走时,故意把口水滴在沈醉的皮鞋上,换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回到牢房的韩子栋靠在墙上,刚才瞬间紧绷的肌肉还在发抖。 他摸了摸藏在腰带里的布条,上面用指甲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那是1934年被捕时,他偷偷记在心里的入党誓词。 十四年了,从南京羊皮巷监狱到重庆白公馆,肋骨断裂过三根,牙齿被打掉四颗,但这些字早就刻进了骨头里。 罗世文牺牲前那个晚上,曾借着放风的机会塞给他一张纸条。 韩子栋至今记得那上面只有八个字:“活着,把真相带出去。”当时他以为这是狱友的临终嘱托,后来才明白,这是比生命更重的责任。 为了这句话,他开始学疯癫,学傻笑,学在吃饭时把饭菜洒得满身都是。 1948年夏天的太阳格外毒。 卢兆春押着韩子栋去街上买东西,路过赌场时脚就挪不动了。 “你在这儿等着,买个西瓜回来。”守卫把钱塞给他,转身钻进了巷子深处。 韩子栋接过钱,手指触到掌心汗湿的布条那张他用四年时间,凭着记忆画出的重庆周边地图。 西瓜摊老板接过钱时多看了他两眼。 这个衣衫破烂的老头虽然动作迟缓,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 韩子栋故意把钱掉在地上,弯腰捡钱的瞬间,迅速把外衣纽扣扯掉一颗那是和地下交通员约定的信号。 当卢兆春在赌场里为输钱咒骂时,韩子栋已经把西瓜放在摊边,光着膀子混进了码头的人流里。 小木船在嘉陵江上漂了整整四十天。 韩子栋白天躲在船舱底部,晚上借着星光划船,饿了就啃口干硬的窝头,渴了喝江水解渴。 有次遇到水上检查站,他就装成疯癫的乞丐,把脏兮兮的布条地图塞进船板缝隙。 当看到解放区的红旗时,这个五十岁的男人突然蹲在船头哭了,像个迷路很久的孩子。 河北栾城的土坯房里,妻子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不敢相认。 韩子栋从鞋底掏出磨得发亮的布条,上面的字迹早就模糊不清,却依然能辨认出“永不叛党”四个字。 后来他花了三个月时间,写出八万多字的报告,详细记录了白公馆里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那些没能活着出来的名字。 如今重庆歌乐山的石榴树还在每年开花,鲜红的花朵像一团团燃烧的火。 韩子栋晚年总爱坐在院子里看树,手里摩挲着那颗当年从白公馆带出来的石榴籽。 他常说,自己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就是守住了两个东西藏在腰带里的布条,和罗世文临别时塞给他的那句话。 那张八万多字的报告现在躺在档案馆里,纸页间还能看见当年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