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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两位夫妻同志在狱中受尽折磨后将被处死。临刑前,敌人说:要上路了,有啥

1928年,两位夫妻同志在狱中受尽折磨后将被处死。临刑前,敌人说:要上路了,有啥要说吗?男同志听后,脸一红提了个要求。 这对夫妻同志正是陈觉与赵云霄 彼时两人已在狱中被折磨了数月,竹签钉指甲、烙铁烫身、灌辣椒水,酷刑轮番上阵,愣是没从他俩嘴里撬出半个字。敌人起初还想靠威逼利诱让他们叛变,见二人骨头比钢还硬,彻底没了耐心,定下了处决日期。临刑前敌人假意问话,无非是想再看一次他们屈服的模样,没曾想铁血硬汉陈觉,竟少见地红了脸,憋出一句藏在心底的请求。 “我想再见赵云霄一面,就见一分钟,再抱她一下。”这话一出,连行刑的敌人都愣住了。他们见惯了陈觉受刑时咬牙硬扛的模样,见惯了他痛骂反动派的决绝,从没见过这个硬汉这般羞涩又柔软的模样,一时竟忘了反驳,愣在原地许久才不情愿地点头。 没人知道,这对年轻夫妻的缘分,早就绑在了革命的红线上。他俩都是湖南老乡,一同考入黄埔军校,又先后加入共产党,在革命洪流里相知相爱,婚后并肩在湖南、湖北做地下工作,秘密发展组织、传递情报,日子过得清贫却滚烫。1928年年初,因叛徒告密,两人先后被捕,关押在同一座监狱却被分开关押,只能偶尔隔着铁窗遥遥相望,连说句话都成了奢望。 狱中岁月里,他俩靠着眼神传递力量。陈觉受刑后浑身是伤,赵云霄就隔着窗户给他唱革命歌谣;赵云霄被敌人威逼,陈觉就用尽全身力气喊“坚守信仰,绝不低头”。最让陈觉揪心的是,被捕时赵云霄已经怀有身孕,狱中缺衣少食还常受惊吓,他恨自己护不住妻子,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祷,盼着能有奇迹出现,哪怕自己死,也要护着妻儿周全。 见面的那一刻,没有嚎啕大哭,没有儿女情长的抱怨,两人隔着几步远相望,眼里满是牵挂。陈觉踉跄着上前,小心翼翼抱住妻子,生怕碰疼她身上的伤,更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他贴着赵云霄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没能陪你和孩子走下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告诉他爹娘是为革命死的。” 赵云霄强忍泪水,拍着他的后背点头,声音哽咽却坚定:“你放心走,我会带着孩子活下去,等他长大了,一定让他继承我们的事业。”一分钟的时间太短,刚说完几句话就被敌人拉开,陈觉回头望着赵云霄的身影,高喊“革命必胜”,一步步走向刑场,那年他才22岁。 临刑前一夜,陈觉借着微弱的灯光,写下了《给妻子的遗书》,字字泣血又字字滚烫。他说“我们正是为了救助全中国人民的父母和妻儿,所以才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他说“我们有必胜和必活的信心,不要太伤心”,字里行间满是对妻子的愧疚,对孩子的期许,更有对革命信仰的坚定。这封遗书藏在棉衣夹层里,后来辗转送到赵云霄手中,她看着字迹哭到晕厥,却把这份信念牢牢刻在了心里。 陈觉牺牲后,敌人又把矛头对准赵云霄,依旧用酷刑逼她投降,还以腹中孩子相要挟。赵云霄挺着日渐隆起的肚子,任凭敌人打骂,始终不肯松口,她说“我丈夫为革命死了,我也要跟着他走,孩子生下来,就是革命的后代,绝不会认你们这些刽子手做亲人”。 1929年3月,赵云霄在狱中生下女儿,给孩子取名“启明”,寓意光明即将到来。她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忍着产后虚弱的身体,写下《给女儿的遗书》,字里行间满是不舍:“小宝宝,我很明白地告诉你,你的父母是共产党员……你可记着,你的母亲是23岁死的。” 女儿满月那天,敌人终究没放过她,将她押赴刑场。赵云霄抱着启明最后喂了一次奶,把遗书和仅有的一块银元托付给狱友,叮嘱一定要把孩子送到亲戚家抚养。行刑时,她依旧昂首挺胸,高喊革命口号,用年轻的生命,践行了和陈觉的约定。 后来启明被亲友抚养长大,长大后得知父母的事迹,继承了他们的遗志,一辈子为国家为人民做事。陈觉临刑前那个脸红的请求,不是懦弱,是铁血革命者最柔软的牵挂;他俩用生命写下的两封遗书,不是悲情的绝笔,是照亮后人的信仰之光。 世人都说革命者无情,可陈觉与赵云霄用一生证明,革命者的情,是对爱人的牵挂,是对孩子的期许,更是对家国的赤诚。这份情,比山重,比海深,比生命更长久,永远留在后人心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