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1940年,熟睡中的冯运修,突然感觉不对劲,好像是日军包围他家了。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枪,悄悄走到厨房,准备烧毁机密文件,但下一秒,日伪特务出现在了他家墙头。 冯运修的脚步顿住,指尖已经触到灶台上的煤油灯。他今年才20岁,是北平辅仁大学的学生,也是抗日杀奸团里最年轻的骨干。白天他是穿着蓝布长衫、捧着课本的文弱书生,晚上就化身锄奸利刃,跟着团里的哥哥姐姐们,炸日军仓库、烧汉奸公馆,那些印着日军华北驻军调动信息的纸条,就藏在他床板的夹层里。 此刻墙头的特务已经端起了枪,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厨房的窗户,玻璃上映出好几个黑影。他没有犹豫,左手猛地掀起灶膛的盖板,右手把怀里的一叠文件狠狠塞进去,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燎到了他的袖口。 “不许动!”特务的吼声砸过来,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身后的水缸上,溅起一片水花。冯运修反手掏出手枪,朝着光柱的方向连开两枪,黑暗里传来一声闷哼。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胡同口肯定被堵死,院子的后门也早被盯上。 这些日子,汉奸殷汝耕的手下一直在全城搜捕抗日杀奸团的成员,前天团里的联络员老王刚被抓走,他就预感自己可能暴露。他爹娘早逝,跟着叔叔过活,昨天出门前,他还特意给叔叔炖了一锅红烧肉,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诀。 特务们冲进院子,皮鞋踩在青砖地上咔咔作响。冯运修退到灶台边,手里的枪还剩最后三颗子弹。他的胳膊被打中了,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滴在灶膛的火苗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一个戴着墨镜的特务头子走过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声音阴恻恻的:“冯少爷,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当共匪的走狗?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皇军保你前程无量。”冯运修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道血痕:“你们这些走狗,也配谈前程?”他说完,抬手对准特务头子的胸口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了对方的黑色风衣。 特务们疯了一样扑上来,把他按在地上,枪托狠狠砸在他的背上。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灶膛里的文件已经烧成了灰烬,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带着火星飘向院子的角落。 他想起上个月,和杀奸团的伙伴们在北海公园碰头,大家对着白塔发誓,要把日本人赶出中国。那时候的阳光暖融融的,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都笑着说,等胜利了,要一起去看北平的秋天。 冯运修被拖出院子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胡同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人认出他是辅仁大学的学生,偷偷抹起了眼泪。他被押上卡车,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半件长衫。 卡车驶过天安门的时候,他透过铁栅栏,看到了城楼上飘扬的日本国旗,他猛地挣扎起来,朝着国旗的方向啐了一口。特务狠狠踹了他一脚,他摔倒在车厢里,却依旧昂着头,嘴里反复念着:“中国不会亡……中国不会亡……” 三天后,冯运修被枪杀在北平西郊的荒地里。他的尸体被百姓偷偷收殓,埋在了一棵老槐树下。没人知道,这个20岁的年轻人,生前曾亲手烧毁过日军的三份绝密计划,曾在汉奸的酒会上埋下过炸弹,曾用年轻的肩膀,扛起了抗日救亡的千斤重担。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当时的报纸上,没有刻在纪念碑上,却永远留在了北平的风里。 抗日杀奸团里的少年们,大多出身名门,却甘愿放弃优渥的生活,用生命和热血对抗侵略者。他们没有先进的武器,没有充足的补给,却凭着一腔孤勇,在黑暗中燃起星星之火。这些年轻的生命,像一颗颗流星,划过抗日战争的漫漫长夜,用短暂的光芒,照亮了民族救亡的道路。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