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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和儿媳妇想要二胎,我说你们要可以,但是别让我带,儿子儿媳妇立马就不高兴了,从

儿子和儿媳妇想要二胎,我说你们要可以,但是别让我带,儿子儿媳妇立马就不高兴了,从儿媳妇生孩子那天起我就来给他们带孩子,已经 8 年了,我实在是太累,儿子和儿媳妇说想要个儿子,凑个好字儿女双全,她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锅里的汤还在咕嘟,儿子夹菜的手顿了顿,“妈,我们想再生一个。”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菜叶子滑回盘子里。 “要生可以,”我声音有点干,“别让我带了。” 空气一下子静了,儿媳妇扒拉米饭的勺子停在碗里,抬头看我时,眼睛里的光暗了暗。 儿子放下筷子,“妈,您怎么突然说这个?” 突然吗?从儿媳妇肚子大起来那天,我收拾行李从老家来,到今天整整八年——大孙子背上书包进小学二年级教室的那天,我站在校门口,看着他蹦跳的背影,腿肚子都在打颤。 窗台上那盆绿萝,叶子尖儿都黄了——还是大孙子上幼儿园时他非要买的,说“奶奶喜欢绿色”,如今他都能给我读故事了,我每天擦叶子的力气都少了几分。 记得他刚会爬那年,我夜里得醒三次,喂水换尿布,白天还要买菜做饭,有次累得在厨房切菜都差点切到手,血珠滴在案板上,我慌忙擦掉怕他们看见;后来他上小学,每天接送要骑半小时电动车,冬天风往骨头里钻,夏天后背的汗能湿透两件衣服,辅导作业时盯着拼音字母,老花镜度数换了两回,眼睛还是涩得厉害。 “我们想凑个好字,”儿媳妇声音低低的,“大的是女儿,再生个儿子,儿女双全多好。” 我知道,哪个当妈的不盼这个?我生儿子那会儿,也偷偷盼过要是有个女儿多贴心。 可他们总说“妈您辛苦”,可辛苦这两个字,是每天弯腰给孩子系鞋带时腰间盘的刺痛,是凌晨五点起来做早餐时眼睛里的血丝,是上次体检医生拿着片子说“阿姨您这膝盖磨损得像六十岁”时,我没敢告诉他们的慌张——这些,他们真的看见了吗? 我不是不想帮,是真的帮不动了。八年里,我没回过一次老家,没跟老姐妹跳成广场舞,连感冒发烧都得撑着给孩子做清淡的粥,怕他们上班分心。 身体的累慢慢变成心里的乏,就像磨盘转久了,轴都快断了,再推,怕是连磨盘带轴一起散了。 那天晚饭没吃完,儿媳妇放下碗进了房间,儿子叹了口气,“妈,您再想想,我们……” “想什么?”我打断他,声音有点抖,“想我再带八年?从换尿布带到接送中学?我今年五十八了,不是三十八。” 他没再说话,起身去厨房洗碗,水龙头开得很大,水声哗啦啦的,盖过了我心里的酸。 或许他们需要明白,我是妈,是奶奶,但我首先是我自己——那个曾经也爱唱歌、爱养花,盼着退休后能四处走走的女人。 一家人过日子,总得把彼此的难处摊开说,别让“为你好”变成“你该做”,也别让“我能行”撑成“我不行”。 窗台上的绿萝,我今天没擦,叶子上落了层薄灰。大孙子放学回来,伸手想擦,我拉住他“奶奶来”——只是这一次,我想慢慢擦,也慢慢等他们明白,我这双带大了一个孩子的手,需要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