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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一士兵打仗扛个大箱子,一路上不撒手,张自忠好奇问到:“你扛得什么?”

1933年,一士兵打仗扛个大箱子,一路上不撒手,张自忠好奇问到:“你扛得什么?”士兵说:“不知道,我见鬼子宁死不放手,就扛了回来。”张自忠打开后说:“这回你可立了大功,赏你8000大洋!” 河北农民李大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离8000大洋最近的时刻,是在喜峰口的炮火里扛着个沉甸甸的木箱。 那箱子上还沾着日军军官的血,日军冲锋时这箱子被死死抱在怀里,子弹穿透胸膛都没松开。 当时他刚入伍三个月,脑子里只有“鬼子杀了俺全家”的念头,看见敌人护得紧的东西就想抢过来。 张自忠的手指在仪器铜制刻度盘上摩挲时,炮兵营长脸都白了。 这玩意儿后来被老兵们叫做“铁算盘”,上面密密麻麻的齿轮能算出炮弹落在哪儿。 那会儿中国军队的炮兵全靠眼睛估,打十炮能中一炮就算神炮手。 日军的炮弹却像长了眼睛,专炸指挥部和弹药库,38师刚接防三天就被轰得抬不起头。 技术兵对着说明书捣鼓了两夜,第三天天没亮就拉到炮兵阵地。 第一发试射时,李大兴蹲在战壕里数着秒,以往要修正三四次的落点,这次直接在日军机枪巢炸开了花。 那天上午,38师的山炮像突然开了窍,把日军的迫击炮阵地掀了个底朝天。 后来才知道,这“铁算盘”叫测地仪,日军步兵手册里写着“宁碎不弃”。 战后庆功会,军需官把一摞银元摆在桌上,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李大兴往后缩了缩,指甲缝里还嵌着搬炮弹蹭的黑泥。 “师长,俺不要钱。”他挠着头说,“俺村被鬼子烧了,要是这铁疙瘩能多打几个炮楼,比啥都强。”张自忠盯着他磨破的绑腿,突然把银元推过去:“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现在河北梆子《长城魂》里,还有段戏唱的是“土娃子扛箱立奇功”。 道具师傅特意把木箱做得沉实,演员得弓着腰才能挪动。 去年我去喜峰口纪念馆,那台修复好的测地仪就摆在橱窗里,黄铜外壳的划痕还清晰可见,旁边标注着“1933年3月,缴获于喜峰口北坡阵地”。 李大兴后来跟着部队打到台儿庄,据说牺牲时怀里还揣着张自忠写的嘉奖令。 那8000大洋他寄回了河北老家,乡亲们用这笔钱重建了被炸掉的小学。 现在那所学校的校史墙上,还贴着一张泛黄的剪报,印着1933年《大公报》的报道《无名士兵拒重金,唯愿沙场杀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