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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一古董商在一50岁寡妇家借宿,炎热难耐,寡妇好心为他铺了一张凉席,他

1962年,一古董商在一50岁寡妇家借宿,炎热难耐,寡妇好心为他铺了一张凉席,他却说:“我出100元(买凉席),你愿意吗?”寡妇叫王玉英,听完这话手里的煤油灯都晃了晃。 山里人待客向来实在,她琢磨着这外乡人莫不是热糊涂了,一张用了大半辈子的旧席子,咋值当开口就是100块?那年头,村里壮汉干满一个月公分才挣不到10块。 古董商看出她眼里的疑惑,没再提钱,只说自己走南闯北见过些老物件,这席子看着不一般。 王玉英心里犯嘀咕,这席子是婆婆传下来的,摸着冰凉滑溜,夏天铺着确实舒服,可除了颜色黄得深些,跟寻常草席也没大差别。 她本想赶人,又觉得对方不像歹人,就多问了句:“你说不一般,能说出个啥道道?” 第二天一早,古董商非要拉着王玉英去县城。 到了县文化馆,老馆长戴老花镜瞅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这是象牙席!宫里才有的东西!”几个人围着席子翻来覆去看,席子边缘有细密的编织纹路,对着光看,能瞧见象牙特有的细纹。 老馆长说,这席子得把象牙泡软了拉成细条,再一根根编起来,现在早没人会这手艺了。 后来才知道,清朝雍正年间就不让做这象牙席了。 皇帝说太费材料,一根象牙才能拉出几根细条,一张席子要用上百斤象牙。 那会儿就有“一两象牙一两金”的说法,禁令一下,存世的席子少得可怜。 王玉英家这张,估摸着是乾隆年后宫里流出来的,祖辈不知怎么落到手里,传了三代人。 县博物馆的人来了好几次,说这是国宝,想收进馆里。 王玉英想起婆婆临终前说的“老物件要好好留着,别让人糟践了”。 她没要那5000块奖金,只接了块“文物保护先进个人”的奖牌。 那天她把席子包得严严实实,送到博物馆时,手指在席面上摸了又摸,像摸自家孩子的头。 现在那张象牙席躺在省博物馆的恒温展柜里,玻璃柜里还放着王玉英当年用过的那块旧布包。 旁边的说明牌写着“1962年王玉英捐赠”,没提她拒绝的奖金,也没说她是个普通的山村寡妇。 但每次讲解员说到“是一位普通农妇守护了这件国宝”时,总会有人凑近玻璃,想看看那席子上是不是还留着当年山里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