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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地瓜的大爷,八十多了。 口袋里揣着救命的心宝。 我一个字都没讲价。 直接跟他说

卖地瓜的大爷,八十多了。 口袋里揣着救命的心宝。 我一个字都没讲价。 直接跟他说,剩下的我全要了。 大爷手脚麻利地给我装了七十多斤,眼神里全是那种朴实的、不解的喜悦。 他可能觉得我是个开饭店的吧。 嗨,我哪是开饭店的。 我就是一个为了口吃的,能把整个市场翻个底朝天的“疯子”。 说真的,为了找到小时候那种面面的、烤出来能流油起沙的土疙瘩,我把这市场卖地瓜的摊子买了个遍,扔了好几次。 (都好好放在了垃圾箱旁边,总有人需要) 今天买的这堆,其实也不是我最想要的那种。 是软糯挂的,甜得有点齁人。 但那一刻,什么“品种”、什么“口感”,全都不重要了。 我看着他把钱小心翼翼地收好,看着他把那个空荡荡的蛇皮袋叠起来。 我心里就一个念头: 太好了,今天能早点回家了。 七十斤地瓜,压得我后备箱都沉了。 拉回家分给婆婆一半,她说够吃一整个冬天了。 嗯,一个冬天。 这个冬天,我们家的每一次红薯味儿的香甜,都跟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大爷,有了那么一点点温暖的牵连。 这比找到什么绝世美味,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