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上甘岭阵地上,16岁战士唐章洪突然尿急,他索性对着迫击炮尿了起来,没想到,这泡尿直接送几百个敌人上了西天。 坑道里的空气像被点燃的棉絮,美军的炮弹把山头削矮了两米,唐章洪和战友们守着那门老掉牙的迫击炮,炮筒烫得能煎鸡蛋,可水箱早就见了底。 美军“摊牌行动”打了四天,表面阵地丢了,炮兵连退守坑道。 每天几百发炮弹砸下来,他们的炮却不敢多打,打十几发炮筒就红得吓人,冷却水里的铁锈都沉了底。 唐章洪蹲在炮旁边,摸着发烫的炮身,心里急得像猫抓,这炮要是哑火,坑道口的战友们就成了活靶子。 四川农村来的娃,家乡遭美军轰炸后,唐章洪背着爹妈偷偷报了名。 新兵连里他最瘦小,却把炮兵参数背得比顺口溜还熟,班长说这娃脑子像装了算盘,后来真让他搞出个“三步瞄准法”,凭耳朵听声音就能修正弹道。 那会儿他总说,炮是死的,人是活的,练到极致就能让炮弹长眼睛。 第一次上战场,他刚打完两发炮弹,美军的机枪就扫过来。 班长把他按在弹坑里,自己冲出去拖伤员,回来时肚子上开了个血洞。 那天他背着重伤的战友爬了三里地,指甲缝里全是血泥,我后来才明白,战场上活着不是运气,是得把命豁出去练本事。 从那以后,他练瞄准练到眼睛充血,炮栓磨破手也不歇着。 10月17日那天,连续打了120发炮弹,炮筒烫得滋滋冒白烟,再打就要炸膛。 旁边的王友才急得直跺脚,水壶早空了,连坑道壁上的水珠都刮干净了。 唐章洪正尿急,看着炮筒突然愣了愣,解开裤子就冲炮口浇了过去尿液碰到热铁的瞬间,腾起一团白汽,他大喊“都来!轮流尿!”全班五个人,轮着往炮筒里尿,硬是把发射间隔从十分钟压到两分钟。 那天他们从天亮打到天黑,炮弹像长了眼睛,把冲上来的敌人炸得抬不起头。 战后清点,12个火力点哑火,四百多个敌人没了动静,唐章洪却因为氨气熏得晕了过去,醒来发现右手食指关节僵得弯不了,那是握炮栓握太久留下的。 后来这事儿上了战报,毛主席接见他时笑着说“你这办法,书本上可没有”。 如今四川达州的纪念馆里,那门迫击炮的炮筒依旧留着当年的结晶痕迹,像一枚凝固的勋章。 16岁的少年用最原始的办法守住了阵地,这种在绝境里不认输的劲头,或许就是一代代年轻人该传下去的东西不是非得惊天动地,而是关键时刻敢站出来,把能做的事做到极致。 就像唐章洪常说的,炮膛里填的不只是炮弹,还有咱当兵的骨头和血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