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年，日本高手板垣一雄挑战孙禄堂，刚交手就被打倒在地，他不服，对准孙禄堂开了一枪，结果对方在他面前消失了。板垣一雄盯着自己手里的枪，又看了看刚才孙禄堂站着的地方，眼睛瞪得溜圆。他明明扣动了扳机，枪声还在院子里飘着，可眼前就是空的。 1920年初秋的北平，孙家院子里的青砖缝里还嵌着昨夜的露水，风一过，带起些微尘土味——那是拳脚扫过地面的痕迹。 板垣一雄站在院中央，玄色短褂下摆被晨光晒得发亮，手里的武士刀刚收进鞘，刀穗还在晃。 他来挑战孙禄堂，江湖上都说这老头是“虎头少保”，可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清瘦的中年人，连眼神都透着股温和。 两人刚站定，板垣便沉腰出拳，拳风带着破空声直逼孙禄堂面门，可对方像没动似的，只手腕轻轻一翻，板垣只觉一股巧劲涌来，脚下一软，“咚”地砸在青砖上，后背撞得生疼。 他爬起来时，嘴角还沾着草屑，眼里的轻蔑全变成了火——这哪是比武，分明是戏耍。 他猛地掏出手枪，枪口稳稳对准孙禄堂胸口，指节因用力泛白，“砰”的一声，枪声撞在院墙上又弹回来，震得廊下的麻雀扑棱棱飞了一片。 可他盯着枪口正对的地方，那里只有被风吹动的衣角残影，孙禄堂不见了。 板垣后来总跟人说，那不是消失，是快到让人看不清——他扣扳机的瞬间，孙禄堂的身影像是被晨光揉碎了，顺着砖缝里的尘土飘走了，可谁信呢？ 院子里的青砖还留着他摔倒的凹痕，枪声的回音好像还卡在廊柱的木纹里。 事实是板垣先以武挑战，败后动了杀心；推断是他把胜负看得比性命重，以为拳头和子弹能衡量一切；影响是那声枪响后，他再也没碰过枪，连武士刀都挂在了墙上，落满了灰。 板垣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手里的枪滑落在地，枪柄砸到青砖的闷响，比刚才的枪声更让他心慌。 往后十年，他逢人便说中国武术里藏着“道”，不是招式，是连子弹都追不上的从容。 遇到看不懂的人和事，别急着掏“枪”，先看看对方脚下的尘土，有没有被岁月磨出的稳当。 风又吹过院子，尘土打着旋儿落回青砖缝里，孙禄堂刚才站的地方，草屑和露水混在一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板垣知道，有些东西，比枪声更响，比子弹更沉，早刻进了他的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