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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哥今天打电话,让我们给做担保贷款,我老公问我的意思,我直接回复不行,我老公觉

大伯哥今天打电话,让我们给做担保贷款,我老公问我的意思,我直接回复不行,我老公觉得不是外人,他哥也不可能坑他,我说,凡事都要往最坏的方面想,贷那么多,万一他还不上了怎么办,如果我们可以很轻松的帮他还上,可以为了亲情冒险试试,但是这么多贷款,真那什么了我们也还不上,不能为了你哥,影响我们全家。 下午三点,厨房的抽油烟机刚停,老公正弯腰擦灶台,手机在客厅茶几上响得突兀。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大哥”,他直起身,围裙边角蹭过橱柜,带起点油烟味——那是中午炒完辣子鸡没散尽的热气。 “喂,哥?”他接电话时,我正从冰箱拿牛奶,听见那头声音压得低,却带着急。 “想贷笔款,项目急用,银行要担保人……”大哥的话透过听筒飘过来,老公的手顿了顿,另一只手不自觉摸了摸后颈——他紧张时总这样。 挂了电话,他没立刻说话,转身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我手里的牛奶盒:“哥要咱们做担保,你看……” 我把牛奶倒进玻璃杯,杯壁凝了层薄汗:“不行。” 他眉毛挑了下,像是没听清:“咋不行?那是我哥啊,又不是外人,他能坑咱们?” 我知道他不是不在乎家,只是每次提到大哥,他眼里总像蒙着层滤镜——小时候大哥带他摸鱼抓虾,把唯一的鸡腿让给他,那些画面太暖,暖得让人容易忘了成年人的世界里,“外人”和“风险”从来不是反义词。 他觉得“不是外人”,是把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当了风险盾牌,却忘了这盾牌挡不住“还不上”三个字砸下来的重量;我盯着玻璃杯里晃悠的牛奶,想的是上个月刚交的房贷、孩子的学费单,还有老公膝盖旧伤的复查费——这些数字加起来,早把家里的余粮啃得差不多了。 谁不想帮自家人呢?可帮忙得有底气啊,要是咱们手里有笔闲钱,不用动老本就能填上窟窿,我至于这么硬心肠? 老公没再反驳,只是低头踢了踢门框边的拖鞋,那是他早上刚换的棉拖,鞋头还有点湿——早上出门踩了露水。 或许以后,遇到这种事,我们该先坐下来,把家里的账一笔笔算清楚,而不是凭“是不是外人”下判断。 当下能做的,就是记住:涉及大额担保前,先问问自己,万一对方还不上,你家的日子能不能照常过? 厨房的光线慢慢斜下去,照在老公没擦完的灶台上,一点油渍反着光。 他拿起抹布,重新弯下腰,一下一下擦得很慢,像是在琢磨什么。 电话没再打过去,菜板上的青椒还躺在那儿,中午的辣子鸡香味,好像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