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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6月18日,一对青年男女来到照相馆,拍下了这张订婚照。未婚夫长相帅气,

1969年6月18日,一对青年男女来到照相馆,拍下了这张订婚照。未婚夫长相帅气,军容肃整。未婚妻双手插兜背对着他,是不是不愿意啊? ​​李秀莲其实是脸皮薄。她当时是山东济南第一纺织厂的技术骨干,一年多前,解放军驻地部队来厂里搞军民共建,李秀莲正好被安排到队列训练组。 ​队列训练带头的是王建刚,刚从桂林步校毕业,分到济南警备区城郊某团,年仅22岁,已经立过三等功,还是连里宣传骨干,说话硬,动作狠,一点都不含糊。 照相馆的红灯笼还挂在门框上,胶片机嗡嗡作响。王建刚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领口的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双手贴在裤缝上,嘴角抿着却藏不住笑意。李秀莲背对着他,肩膀微微绷紧,双手插在工装裤兜里,指尖攥着衣角——不是不愿意,是脸红到不敢转身。摄影师喊“姑娘转过来合个影”,她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细若蚊蚋:“就这样拍,挺好。” 谁能想到,这对看似拘谨的情侣,初识时竟闹过不小的“矛盾”。1968年春天,军民共建的队列训练在纺织厂的空地上铺开,王建刚一上来就给了姑娘们一个下马威。“踢正步要抬到水平,摆臂要够高度,别糊弄!”他嗓门洪亮,纠正动作时一点情面都不留,李秀莲好几次因为脚尖没绷直,被他当场叫停。 “王排长,我们是工人,不是正规军,差不多就行呗!”有姑娘小声抱怨,李秀莲没说话,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她在纺织厂是出了名的较真,挡车工技术比武拿过全厂第一,接线头的速度比老师傅还快,怎么甘心在队列训练上落后?那天晚上,别人都下班回家了,她一个人留在空地上,对着月光练踢正步,练到脚腕红肿,第二天一瘸一拐地出现在训练场上。 这股韧劲,王建刚看在眼里。他其实没真要为难谁,部队里的规矩刻进了骨子里,做事就得有做事的样子。见李秀莲这么拼,他悄悄调整了训练方法,不再一味喊口令,而是蹲在她旁边,用手比划着“膝盖再抬高一点,重心往前移”,还把自己的训练笔记借她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队列动作的要领。 李秀莲渐渐发现,这个“凶巴巴”的排长其实心很细。有次训练赶上大雨,她没带伞,王建刚把自己的雨衣塞给她,自己顶着雨跑回部队,结果淋了高烧。她提着熬好的姜汤去军营探望,见他裹着被子还在批改宣传稿,桌上摆着一本翻烂的《毛泽东选集》,边角都卷了边。“你这排长当得,比工人还忙。”她打趣道,王建刚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宣传工作不能落,战士们的思想得跟上。” 军民共建结束后,两人的联系没断。王建刚会在她下班时,绕路去纺织厂门口等她,有时带个刚摘的苹果,有时递上一张部队放映电影的票。李秀莲则会把自己织的方格手帕、做的布鞋给他,针线活儿做得又细又结实。有次她三班倒,凌晨下班时遇到大雾,王建刚冒着寒气在厂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雾大,我送你回家。” 两人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王建刚没多说情话,只认真地说:“李秀莲同志,我觉得你这人踏实、能干,我想跟你处对象,以后好好照顾你。”李秀莲的脸瞬间红透,低着头踢着小石子,过了半天,轻轻“嗯”了一声。 订婚照拍摄那天,王建刚特意请了半天假,换上了最整齐的军装,还偷偷擦了皮鞋。李秀莲穿了件新做的蓝布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还是没勇气面对镜头。摄影师笑着按下快门,定格下这有趣的一幕:新郎军容严整,新娘背身含羞,背后是那个年代特有的朴素与真诚。 没人知道,拍照前王建刚还闹了个小笑话。他想给李秀莲买块手表当订婚礼物,跑遍了济南的百货商店,最后攒了三个月津贴,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递礼物时,他紧张得手心冒汗,说:“以后你上夜班,看时间方便。”李秀莲接过手表,戴在手腕上,觉得沉甸甸的——那不仅是一块表,更是一份实实在在的承诺。 那个年代的爱情,没有鲜花钻戒,没有甜言蜜语,却有着最动人的纯粹。王建刚在部队里恪尽职守,多次受到嘉奖;李秀莲在纺织厂兢兢业业,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他们会在周末一起去逛公园,王建刚给她讲部队里的趣事,李秀莲跟他说车间里的新鲜事,偶尔牵手都觉得脸红,却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满满的真诚。 这张特殊的订婚照,成了两人爱情的见证。后来他们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平淡却踏实。王建刚转业后分配到地方工作,依旧保持着部队的作风,做事认真负责;李秀莲退休后,还会织毛衣送给邻居,手脚闲不住。每当翻看这张老照片,他们都会想起年轻时的模样,想起那个春天的队列训练,想起雾夜里的等候。 那个年代的爱情,藏在朴素的相处里,藏在默默的付出里,藏在彼此的坚守里。没有轰轰烈烈,却能经得起岁月的打磨;没有华丽的包装,却有着最真挚的内核。它告诉我们,最好的爱情,不是风花雪月的浪漫,而是脚踏实地的陪伴,是互相欣赏的默契,是历经风雨依旧不变的初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