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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一个中统特务向郑连魁自首,说自己是地下党,还说出了许多情报,郑连魁却

1947年,一个中统特务向郑连魁自首,说自己是地下党,还说出了许多情报,郑连魁却朝他开了一枪:“我也是地下党!” 1947年的那个下午,地点是国民党中统淮阴区室。 郑连魁,当时是中统淮阴区室的主任,也是当地赫赫有名的特务头子。在旁人眼里,这家伙心狠手辣,是蒋介石的忠实鹰犬。 那天,郑连魁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他手下的一个股长,也是被我党安插进中统内部的一名情报人员。 他哆哆嗦嗦地站在郑连魁面前,把自己是“卧底”的身份全盘托出,为了纳投名状,他还一口气交代了自己掌握的许多地下党机密情报。 郑连魁的表情很平静,他耐心地听完,然后问了一句关键的话:“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那股长赶紧摇头:“没了,主任,我就跟您一个人说了,我是真心投靠党国!” 郑连魁点了点头。股长如释重负,心里估计还在盘算着升官发财的美梦。他转过身,手刚搭在门把手上。 “砰!” 一声枪响,干脆利落。 那名叛徒股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瘫软在地。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费尽心机去讨好的顶头上司,看着他尸体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这就是隐蔽战线的残酷与荒诞。郑连魁早年确实是国民党的死忠,但在两淮解放时被我军俘虏过。也是在那段时间,他亲眼看到了共产党是怎么对老百姓的,又是怎么对俘虏的,那一刻,信仰的天平倾斜了。被释放后,他重新混入国民党内部,利用职务之便,不仅提供了大量机密,还成了插在敌人心脏上的一把尖刀。 1945年春天,国民党地下工作最高负责人罗大愚,心血来潮要搞什么“正规化”。他觉得地下党也得有排面,于是统一印制了精美的《党员登记表》,让每个潜伏的特务把名字、住址、社会关系填得清清楚楚。 5月23日,日本人把罗大愚一抓,从他那儿搜出了这份花名册。好家伙,按图索骥,国民党在东北的地下抗日组织,200多号人,一夜之间被日寇一网打尽。 不得不提淮海战役前夕那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张克侠和何基沣。 这两人都是国军第三绥靖区的副司令,手里握着重兵。这两人也都是潜伏多年的地下党员。但最逗的是,起义之前很长一段时间,这两人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每天都在互相提防。 直到起义前夕,窗户纸捅破,两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也在这里!” 何基沣的交通员曾经叛变,落到了李宗仁手里。蒋介石听闻风声,派人突击搜查何基沣的家。结果搜出来一本《总裁训示》,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重点标记和学习心得。 蒋介石一看,龙颜大悦:“这是忠臣啊!李宗仁那是小肚鸡肠,挑拨离间!” 老蒋哪里知道,这才是最高级的伪装。何基沣身边有个副官,其实是我党地下党员,抗战时被军统察觉了身份。何基沣当时没办法,只能设法把他送回延安。结果到了淮海战役前,组织上觉得这副官用处大,又给派回来了。 何基沣不仅敢收,还直接让他官复原职,甚至把军衔和职务都给升了! 在徐州剿总下属有个汽车队。这车队常年有三分之二的汽车是在帮解放军跑运输,运粮食、运弹药。剩下三分之一才给国民党跑。就这样,这车队队长还经常受国民党嘉奖,说是“模范车队”。 国民党内部贪腐成风,克扣军饷、盗卖零件。正经给国民党干活的车,零件早被卖光了,油也被倒腾走了,根本跑不动。 而被咱们地下党暗中控制的车队,因为有我党的经费支持,能搞到零件,能加起油,反而成了唯一能动的运输力量。 这种渗透,不仅仅是在基层,更是在高层的心脏里跳动。 国军主力军长韩练成,被称为“隐形将军”。他向董必武汇报工作的时候,选在白崇禧的家里! 韩练成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他老婆打麻将、聊家常,然后趁机和董必武接头。谈秘密事情的时候,甚至是白夫人在楼下给他们望风。 武汉解放前夕,武汉保险公司同业公会刚绘制出一份《武汉最新街道详图》,这可是打巷战的宝贝,还没公开发行呢,就被城工部的人拿去复制了一份。 郑州解放前夕更离谱。国民党为了防备,印发了各种戒严通行口令。咱们的地下党呢?顺手就拿了一份。结果就是,在全城戒严期间,我们的地下党比国民党特务跑得还顺溜。 国民党那边刚印发了抓捕名单,地下党这边人手一份,按着名单通知撤离,特务们去抓人的时候,连个鬼影都抓不着。 国民党军统头子戴笠,搞了个“汉中特训班”,专门培训特务往延安派。这帮人伪装成进步青年,那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结果刚到延安没多久,就被边区保卫处的陈泊等人一眼识破。军统费尽心机培训的60多个特务,被一网打尽。 这就是差距。 郑连魁开的那一枪,击毙的不仅仅是一个叛徒,更是击碎了国民党那看似庞大实则腐朽的统治外壳。那个死去的股长到死都在算计利益,而郑连魁们,算计的是天下苍生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