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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一睁眼,你第一个想到的人要么是带给你莫大幸福的人,要么就是你特别憎恨的

“每天早晨一睁眼,你第一个想到的人要么是带给你莫大幸福的人,要么就是你特别憎恨的人。” 莫言在演讲里提到过一个细节,那是他记忆里最痛苦的事。 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里捡麦穗。那时候日子苦啊,肚子吃不饱,能捡到几口嚼头就是命。结果呢?看守麦田的人来了。别人跑得快,可他母亲是小脚,跑不动,被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结结实实地扇了一个耳光。 “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 这个画面,莫言记了多少年? 那种绝望、那种屈辱,成了他童年里最深的一根刺。我想,在那之后的很多个早晨,他一睁眼,脑子里闪过的可能就是那个看守人凶神恶煞的脸。恨一个人,是不需要力气的,那是本能。 可故事的结局更有意思。多年后,那个看守人老了,在集市上重逢。莫言想冲上去报仇,母亲却拉住他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并不是一个人。” 这就是莫言母亲的智慧。她把“恨”给化了。如果一直揣着这股恨意睁眼,这日子还怎么过?恨能让人清醒,也能让人枯萎。 如果说恨是一个人的铠甲,那爱就是那个人的软肋,也是光。 莫言提到他那个不识字的母亲,在他生来相貌丑陋被嘲笑时,告诉他:“只要你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丑,也能变美。” 这种朴素的价值观,支撑着他从高密东北乡的一片荒草滩,一直走到了世界最高的文学殿堂。 他母亲在1994年就去世了,后来因为铁路扩建,坟墓还得迁移。莫言说,看到母亲的骨殖已经与泥土混为一体,那一刻他觉得,母亲就是大地的一部分。 咱们现在的年轻人,每天早晨睁眼第一件事往往是摸手机。在刷各种短视频、快餐新闻的时候,其实大脑是空虚的。莫言建议咱们少玩一会儿手机,多翻一下书本。 为什么?因为书里有骨头,有血肉。 聊到这儿,肯定有网友要抬杠了:“哎呀,莫言的作品我都看不懂,诺贝尔文学奖现在越来越没意思了,都是西方人关起门来自嗨。” 这话我听着都替你着急。 2021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的时候,全世界都在盯着瑞典学院。如果你觉得获奖者你都没听过,那真不是人家的原因,可能真是咱读书读少了。 现在的文学确实不是“快餐文学”,它需要你去思考。诺贝尔奖至今仍是全球公认的最高成就奖,它要求的是真本事。莫言获奖九年多了,争议一直没断过,但这恰恰证明了他的影响力。时间是一块试金石,谁也逃不过历史的锻炼。 莫言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敢于描写人性中那个“灰色的模糊地带”。他知道真正的勇敢不是不害怕,而是带着恐惧前进;他也知道真正的悲悯不是同情,而是理解。 莫言在演讲最后讲了三个小故事。其中一个最让我震撼: 小学三年级去参观苦难展览,大家都在老师的带领下放声大哭。有的人甚至抹唾沫假装眼泪。可偏偏有一个同学,没哭,也没出声,就那么困惑地看着大家。 结果呢?莫言去告密了,那个同学受了处分。 多年后莫言在忏悔。他说:“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这句话太深刻了。在一个容易被情绪裹挟、被算法左右的时代,保持一点“不哭”的权利,保持一点冷静和逻辑,是多么难得。 说到底,不管是莫言笔下的西门闹,还是现实中咱们每一个普通人,其实都在这“生死疲劳”中轮回。 你每天早晨睁眼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是那个让你咬牙切齿的对头?还是那个让你觉得活着真好的爱人? 如果想起的是幸福,请珍惜;如果想起的是恨,请试着像莫言母亲那样,把它看作是已经流逝的泥土。 别让过去的鬼魂,一直缠着你今天的晨光。 如果你还没读过莫言的作品,我真心建议你去翻翻《生死疲劳》或者《丰乳肥臀》。别听别人怎么说,你自己去读。在那些生动、荒诞甚至有些血淋淋的故事里,你会发现,他写的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是那个在爱恨情仇中挣扎,却依然想活出个人样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