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第一届女军官,广州起义时她被剥光衣服遭受了灭绝人性的肢解 这位烈士名叫游曦,1908年生于重庆巴县,原名游传玉。游曦改名字那阵,才16岁,正是对世界充满热望的年纪。她把“传玉”改成“曦”,说这字是晨光的意思,要跟着光走。 谁能想到,这个嘉陵江畔长大的姑娘,心里装的从来不是闺阁闲情,而是打破黑暗的火种。16岁那年,在共产党员萧楚女的启蒙下,她啃读进步书刊,亲眼见军阀混战里百姓流离,心里的救国火苗越烧越旺。改名不是一时兴起,是她对着江水立的誓——要做照亮苦难的晨光,让妇女能抬头,让国家有希望。更让人动容的是,为表革命决心,她曾一度把名字改成“游牺”,摆明了要为理想豁出性命的架势。 18岁时,游曦瞒着家人,从重庆朝天门码头乘船东下,考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成了黄埔军校史上第一届女学员,和赵一曼等人并肩受训,后来更是名列“黄埔四大女杰”。别以为女生队是摆设,她们和男兵一样扛枪操练,凌晨五点的紧急集合、蛇山的野外演习、深夜的战术推演,她从未叫苦。军校曾想给女生军服加特殊标记,游曦带头反对:“革命战士不分男女,平等不该只挂在嘴上!” 这份刚劲,让战友们都佩服不已。 在重庆时,她就已是妇女解放的急先锋。18岁的她受党组织委派,短时间内就筹备起重庆各界妇女联合会,还在300多人的成立大会上当选宣传部主任,用泼辣干练的作风,为女性争取权益。可革命从不是顺风顺水,1927年,指引她走上革命道路的萧楚女被敌人杀害,遗体投入珠江,游曦悲痛欲绝,更坚定了要为战友、为家国复仇的决心。 同年12月,广州起义爆发,19岁的游曦担任教导团女兵班班长,带着战友驻守珠江北岸长堤的天字码头。她们的任务是阻击反扑的敌人,可手里的武器多是土枪大刀,面对的却是装备精良的反动军阀,还有英、美、日帝国主义军舰的炮火支援。战斗打响后,她们多次打退敌人冲锋,可主力部队撤出市区时,她们没能接到撤退命令,成了孤军。 弹药耗尽时,游曦指着阵地上绣着斧头镰刀的红旗,对负伤的战友说:“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要高举这面旗,与敌人拼到底!” 她派战士回总部联系,留下的话掷地有声:“宁愿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保卫苏维埃政权!” 最后一颗手榴弹掷出后,她抄起拼缺的刺刀冲了上去,和敌人展开白刃战。 19岁的生命,终究没能抵过数倍于己的敌人。战斗结束后,敌人为了泄愤,丧心病狂地剥光她的衣服,将遗体肢解示众,最后投入珠江。那个一心追光的姑娘,把自己的血肉留在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有人说她太傻,一个姑娘家何必拼到这般地步?可他们不懂,在那个女性连基本尊严都没有的年代,正是游曦这样的“傻子”,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责任。她筹备妇联,是想让女性挣脱枷锁;她持枪上阵,是想让后辈不用再受欺辱。她和战友们的牺牲,不是毫无意义的牺牲,而是广州起义这一伟大尝试中最壮烈的注脚,唤醒了更多人投身革命洪流。 如今,广州起义烈士陵园的浮雕上,还铭刻着当年女兵们坚毅的身影。游曦或许没看到新中国的朝阳,但她用生命践行了“跟着光走”的誓言,自己终究成了那束永不熄灭的光。19岁的青春,没有花前月下,只有枪林弹雨和坚定信仰,这样的巾帼英烈,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