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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一日回家四个姨太太在打牌,女人一见张宗昌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围在张宗昌身边

张宗昌一日回家四个姨太太在打牌,女人一见张宗昌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围在张宗昌身边献媚。 那年张宗昌刚当上山东督办,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济南城里没人不知道张公馆,那栋中西合璧的大宅子,门口站着俩挎枪的卫兵,进出的车辆比省府还频繁。 张宗昌这人,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他出身东北苦寒之地,早年在海参崴一带混码头,给俄国人当过工头,给土匪当过打手,也给革命党运过军火。这种乱七八糟的履历,让他既懂点洋文,又熟悉江湖规矩,还知道怎么在军阀混战里左右逢源。他后来投靠张作霖,靠着敢打敢冲、敢背锅的性格,一路爬到奉系“直鲁联军”头目之一,再到独霸山东,这段发迹史,本身就是北洋时期的一个缩影。 他刚到山东时,济南百姓对他的印象其实很模糊。有人说他是“土匪出身”,有人说他“讲义气、重江湖”,还有人说他“大字不识几个,却喜欢装文人”。这些说法都对,也都不全对。他确实没正经读过书,却喜欢让人给他润色诗句,还出过一本所谓“诗集”;他确实行伍起家,却懂得拉拢士绅、商会,甚至请来洋人当顾问,把山东的铁路、矿山当成自己的提款机。 张宗昌在山东的日子,是他人生权力的巅峰。他名义上是“督办”,实际上是山东的土皇帝。税收想怎么加就怎么加,军队想怎么扩就怎么扩,连纸币都敢自己印。当时山东民间流传一句话:“张宗昌来,山东遭殃。”老百姓对他的不满,不只是因为他横征暴敛,更因为他手下军纪败坏,抢劫、勒索、强征壮丁几乎成了常态。他自己却乐得享受,公馆里天天摆宴,姨太太换了一茬又一茬,牌局从下午打到半夜,再从半夜打到天亮。 四个姨太太围着他献媚,在张公馆是日常。张宗昌对女人向来是“多多益善”,他的姨太太有从青楼赎出来的,有从戏班子里挑的,也有部下为讨好他送来的,甚至还有从东北带来的旧相识。他记不清谁是第几房,只按“大太太”“二太太”这么排下去,至于名字,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叫不全。这种混乱的家庭关系,放在当时军阀圈子里并不罕见,却也从侧面反映出他对女性的态度——工具多于伴侣,玩物多于平等。 那天四个姨太太在打牌,其实是他默许的消遣方式。他自己不怎么打牌,却喜欢看女人争风吃醋,觉得这比听部下汇报军务有趣多了。他一进门,几个女人立刻围上来,有的给他递烟,有的给他捶背,还有人故意把牌往桌上一摔,说自己手气不好,求督办“赏个彩头”。这种场面在旁人眼里可能觉得滑稽,在张宗昌看来,却是“男人有本事”的象征。 他对姨太太们也不是一味纵容。哪个敢背着他和外人有染,或者在钱上动歪心思,他下手极狠。有一次,一个姨太太因为偷偷拿了公馆的珠宝去当铺换钱,被他知道后,当场让人拖出去打了一顿,再关到后院小黑屋里反省。他的逻辑很简单:女人可以花钱,可以玩牌,可以争宠,但不能动他的钱和面子。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围着“权力”和“利益”转,感情只是点缀。 张宗昌的发迹,离不开北洋军阀混战的大背景。直皖战争、两次直奉战争、北伐战争,这些大事件把他一次次推到前台。他在战场上并不总是赢家,却总能在失败后找到新靠山。他最擅长的是“倒戈”和“投机”,今天跟着奉系打直系,明天又和直系暗通款曲,后天还能和南方的势力眉来眼去。这种反复无常,让他在当时就被不少人骂作“墙头草”“混世魔王”。 他在山东的统治,本质上是一种掠夺式统治。他为了维持庞大军队和奢靡生活,对农民加征田赋,对商人征收各种名目的“特捐”,对城市居民则通过发行公债、滥印纸币来搜刮。山东经济在他手里,被折腾得千疮百孔。很多工厂因为税负过重倒闭,不少商铺因为被强征“军需”关门,农村更是出现卖儿卖女的惨状。他自己却在公馆里听戏、喝酒、赏戏子,对民间疾苦视而不见。 从历史结构上看,张宗昌这类军阀的出现,是北洋时期中央权威崩塌后的必然产物。清廷倒台后,全国缺乏强有力的中央政府,地方军头各据一方,形成“谁有枪谁说了算”的局面。他不过是这一体系中的一个典型代表:文化水平不高,却懂得利用暴力和金钱维持统治;名义上服从北京政府,实际上各行其是;对内残酷镇压,对外则在列强之间周旋。 从个人命运看,张宗昌的一生,是从底层混混爬到权力顶峰,再跌回尘土的过程。他靠暴力起家,靠投机上位,最后也死于暴力。他的公馆、姨太太、排场,在史书里不过几行字,在当时却实实在在压在无数普通人的生活之上。他享受的每一块银元,背后都有山东百姓的血汗。 把他简单当成一个“搞笑军阀”或“段子人物”,其实是对那段历史的轻描淡写。他的荒唐背后,是北洋时期政治崩坏、社会失序的真实写照。四个姨太太围着他献媚的画面,看起来像闹剧,本质上却是权力失控的一个侧影:当一个人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力,又缺乏制度约束时,他的私生活、脾气、喜好,都会直接变成别人的命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