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妇出轨，丈夫竟然选择了原谅。可当丈夫问起她出轨对象的时候，少妇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丈夫很生气，问她：“你到底有没有告诉我真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少妇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为什么还要追问我不放？” 客厅的空气像灌了铅。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男人盯着茶几上那只没碰过的玻璃杯，杯壁凝着水珠，像他一夜未干的眼眶。 三天前，他攥着离婚协议的手在颤抖，妻子跪在地板上，指甲掐进他的裤脚，说“我错了，求你再给一次机会”。 现在她坐在对面的沙发沿，手指蜷缩在膝盖里，像只受惊的鸟。 “人是谁？”男人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 妻子的头垂得更低，发梢遮住脸。 “我问你人是谁。”他加重了语气，指节敲在玻璃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silence在蔓延，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敲得人心慌。 “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妻子突然抬起头，眼里汪着泪，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还要逼我？” 男人愣住了。 他以为的原谅，是两个人一起把伤口揭开，清洗，缝合；她理解的原谅，是假装伤口从未存在过。 “原谅是让过去过去，”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闷痛又翻上来，“但不代表我要活在糊涂里。” “说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妻子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知道他是谁，你就能当作没发生过吗？还是要去找他算账？” 他被问住了。 是啊，知道了又能怎样？ 那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的可能不是真相的门，而是更深的地狱。 可不知道，这根刺就永远扎在肉里，时不时冒出来疼一下。 “我只是想知道，”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疲惫，“是什么样的人，让你宁愿赌上我们十年的感情。” 妻子别过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重要吗？”她轻轻说，“反正现在，我选择的是你。” 男人没再说话。 他知道，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而这份带着秘密的原谅，像一颗埋在地基下的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 他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冷水。 水很凉，一直凉到心底。 有些原谅，看似是结束，其实是另一种开始。 一种带着枷锁的开始。 而那把钥匙，被妻子藏在了他永远够不到的地方。 或许，她也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又或许，她根本不想让他找到。 夜还很长，客厅里的沉默，比争吵更让人窒息。 台灯的光晕落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一道无形的鸿沟。 谁也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