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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西路军营教导员况玉纯不幸落到敌人手里。谁知刚把他押进城,那两个骑兵把

1937年,西路军营教导员况玉纯不幸落到敌人手里。谁知刚把他押进城,那两个骑兵把马一拍就跑了。况玉纯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皱:“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朔风卷着戈壁滩的沙粒,打在况玉纯的脸上生疼。他的胳膊被麻绳勒得发紫,军装撕开了好几个口子,露出的皮肉上结着血痂。三天前的那场突围战,他们营被马家军的骑兵冲散,他带着几个战士掩护大部队撤退,子弹打光了,刺刀拼弯了,最后还是因为腿上中弹,摔下战马被俘。那两个押送他的骑兵,一路上骂骂咧咧,手里的马刀时不时往他身上戳,他以为进城后等待自己的,会是审讯室的酷刑,或是直接拉到刑场枪毙,没料到会是这样一番光景。 况玉纯站在城门口,愣了足足半分钟。他往四周看了看,城墙根下只有几个缩着脖子的摊贩,城门洞里的守卫正抱着枪打盹,根本没人留意他这个“俘虏”。他试着动了动胳膊,麻绳捆得不算太紧,想来是那两个骑兵觉得他一个伤兵跑不了,压根没当回事。他蹲下身,借着系鞋带的由头,用藏在鞋底的半截铁片,慢慢割着麻绳。腿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额头上渗出冷汗,他咬着牙不敢出声,脑子里飞速转着。马家军向来心狠手辣,对待红军俘虏从不会手软,怎么会平白无故放了他? 他想起被俘前听到的消息,红军西路军的余部正在祁连山一带打游击,时不时偷袭马家军的据点和粮车。就在昨天,押送他的两个骑兵还在嘀咕,说城里的守军被抽调了大半去围剿游击队,剩下的人都慌慌张张的,生怕红军打过来。难道是游击队的行动,打乱了马家军的部署?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就算守军空虚,也不该把一个红军营教导员随便扔在城门口。 麻绳终于被割开了,况玉纯揉着发麻的胳膊,慢慢往城墙根的阴影里挪。他不敢贸然出城,谁知道这是不是马家军设下的圈套,等着他自投罗网。他缩在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后面,听着旁边两个摊贩闲聊。一个说,马家军的长官昨天接到命令,要连夜把城里的粮草运到东边的据点,怕被红军游击队劫了。另一个叹了口气,说这日子没法过了,马家军抓壮丁、抢粮食,老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巴不得红军早点打过来。 况玉纯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终于明白那两个骑兵为什么跑了。马家军忙着运粮草、防游击队,根本没工夫处置他这个俘虏。押送他进城的骑兵,多半是急着去集合点报到,怕耽误了时间受罚,这才把他扔在城门口。他们笃定,一个腿上带伤的人,跑不出这戈壁滩,就算跑了,也会饿死、渴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烤红薯的摊贩注意到了他,递过来一个热乎乎的红薯,低声说:“看你这身打扮,是红军吧?快拿着,往西走,祁连山那边有你们的人。”况玉纯愣住了,刚想开口道谢,摊贩又说:“马家军不得人心,我们都盼着你们打回来呢!”况玉纯接过红薯,眼眶发热。他从军这么多年,打过无数次仗,最清楚民心向背意味着什么。马家军再猖狂,也压不住老百姓心里的念想。 他谢过摊贩,把红薯揣进怀里,朝着西边的方向走去。腿上的伤口疼得钻心,他就拄着一根捡来的木棍,一步一步挪着。戈壁滩的风很大,吹得他睁不开眼,他却觉得心里亮堂堂的。怀里的红薯还带着温度,那是老百姓的心意,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他想起牺牲的战友,想起还在祁连山坚持游击的同志们,脚步就变得更坚定了。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况玉纯心里一紧,赶紧躲进旁边的沙沟里。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看清了,是几个穿着马家军军装的骑兵,却不是押送他的那两个。他屏住呼吸,等骑兵走远了,才继续往西走。天快黑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祁连山的影子,也看到了山脚下那面迎风招展的红旗。 冲过来接应他的战士,认出了他,激动地喊着他的名字。况玉纯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后来,他才知道,那天马家军确实是因为游击队的袭扰乱了阵脚,城里的守军自顾不暇,才给了他逃脱的机会。而那个给他红薯的摊贩,后来也加入了游击队,跟着红军一起打马家军。 况玉纯伤好后,重新回到了队伍里。他带着战士们打了一次又一次胜仗,每一次冲锋陷阵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个城门口的红薯,想起老百姓期盼的眼神。他常对战士们说,咱们红军打仗,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天下的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可那段烽火岁月里的故事,却永远刻在历史的丰碑上。况玉纯的脱险,从来不是偶然。那是民心所向的力量,是革命战士永不磨灭的信念,是黑暗里始终不灭的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