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欠我10万，5年了还没还。今天他突然请我吃饭，我鼓起勇气说：“你还欠我钱，10万要还！”他居然一脸茫然，说：“我什么时候欠你钱的？”我只好拿出借条给他看。他接过借条，手指捏着纸边，来回摩挲了两下，眼睛盯着上面的签名和日期，眉头慢慢皱起来。 包厢里的灯光有点暗。 五年没联系的大学同学，突然发来消息请吃饭。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聚聚”两个字，手指悬在“接受”键上没动——心里像压着块石头，那块石头上刻着“十万”，已经刻了五年。 他比毕业时胖了些，穿着体面的夹克，笑着拍我肩膀。 菜上了三道，他聊着工作和孩子，绝口不提当年的事。 我喝了口茶，杯子在桌上轻轻磕出声响，终于把那句憋了五年的话挤出来：“对了，你还欠我十万块，什么时候方便还？” 他夹菜的筷子顿在半空，表情像被按了暂停键。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他眉头微挑，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不像是装的。 我愣住了，是真失忆，还是五年时间足以让有些人把“赖账”修炼成条件反射？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被保存得很好的借条，纸张边缘都有些卷了——当年他说母亲重病急需手术，我刚工作攒下的积蓄加上跟朋友周转的钱，凑了十万给他救急，连利息都没提。 现在想想，那时候连他母亲具体得什么病都没多问。 信任这东西，有时候真是睁着眼跳悬崖。 他接过借条，手指捏着纸边，来回摩挲了两下，眼睛盯着上面的签名和日期，眉头慢慢皱起来。 空气好像凝固了，只有他手指摩挲纸张的“沙沙”声。 这顿饭最终没吃完，他说需要时间想想，我没追问具体想什么。 有些关系，从他说“不记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 提醒大家：借钱给别人，一定要保留凭证，不是不信任，是给彼此留条后路。 走出餐厅时，晚风灌进衣领，我裹紧外套——原来五年时间，不仅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忆，还能把当初热乎乎的情分，吹得比这秋风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