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人是北京一家著名医院的胃肠肿瘤外科医生,北大医学博士,博士后,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的胃肠肿瘤专家。在我们家,我爱人什么事都不需要管, 不是他生性懒散,更不是家里把他宠成了“甩手掌柜”,是他真的没半点精力、没一分时间,能分给家里的柴米油盐。从晨光熹微到深夜星沉。 他的世界里从来只有手术台、门诊室、实验室和学生的课题,家里的水电燃气、孩子的学业成长、老人的衣食起居,他连过问的空隙都挤不出来,甚至连自己的三餐冷暖,都顾不上操心。 外人眼里,他顶着一长串金光闪闪的头衔,是站在胃肠肿瘤诊疗领域顶端的专家,风光无限,受人敬重。可没人知道,这些头衔的背后,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极致付出,是熬不完的夜、站不完的手术台、看不完的病历。 北大读博七年,博士后工作站深耕三年,他泡在实验室和病房的时间,比待在宿舍的还多,同门都笑他是“住在医院的人”,为了啃下胃肠肿瘤精准诊疗的难题,他对着上千份病例复盘,对着手术图谱反复钻研,愣是从一名青涩的医学生,熬成了能独挑大梁的学科带头人。 如今身为科室核心骨干,他的日常更是连轴转的高强度。早上六点准时出门,七点半准时开早会,八点开始门诊,一上午的号源早早挂满,从二十出头的年轻患者到八九十岁的老人,每一个人他都耐心问诊,掰开揉碎讲病情、说方案,从不含糊敷衍,常常一坐就是四个小时,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门诊刚结束,扒两口冷掉的午饭,转身就扎进手术室,胃肠肿瘤手术精细又耗力,腹腔镜下的操作容不得半点差错,一站就是八九个小时是常事,最长的一次,他在手术台边连续奋战十三个小时,下台时双腿发麻、腰直不起来,口罩勒得脸颊全是红痕,却还笑着跟团队说,患者平安就值了。 下了手术台也歇不住,科室的疑难病例会诊要参加,住院患者的病情查房要跟进,带教的博士、硕士研究生要指导,还有数不清的科研课题、学术论文要打磨,国家级的肿瘤诊疗指南修订要参与。 常常深夜十一二点踏进家门,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却依旧坐在书桌前,改完学生的论文,再复盘当天的手术细节,桌上的咖啡一杯接一杯,眼底的红血丝就从没消退过。 这些年,他牵头完成了多项胃肠肿瘤微创手术的技术革新,攻克了多个晚期肿瘤综合治疗的难题,让无数原本被判了“死刑”的患者重获生机,可这些成就的背后,是他透支的健康,是缺席的家庭团圆。 在我们家,年夜饭的餐桌永远等不到他按时落座,孩子的家长会他一次都没参加过,老人生病住院,他也只能拜托亲友照料,自己依旧守在手术台旁。 孩子小时候总抱怨,爸爸从来没空陪自己玩,长大了才慢慢懂,爸爸的时间,都给了那些等着救命的病人。 我也曾委屈过,看着别人家夫妻携手逛超市、陪孩子出游,而我永远是独自扛起家里的一切,可每次看到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眼里却闪着“又救下一个病人”的光亮,所有的委屈,又都化作了心疼与理解。 他对患者的上心,到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有位外地来的晚期胃癌患者,家境贫寒,凑不齐手术费用,他主动牵头联系医院的公益救助通道,又带着团队反复优化手术方案,力求用最小的创伤、最低的成本,为患者争取最好的治疗效果。术后他每天亲自查房,叮嘱护士细致照料,还自掏腰包给患者买营养补给品,直到患者顺利出院。 这样的事,在他从医的二十多年里,发生过太多次。他总说,穿上白大褂,就扛起了沉甸甸的责任,患者把性命交到手里,半点都马虎不得。 旁人只看到他头顶的光环,却很少有人知道,顶尖三甲医院的外科专家,到底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胃肠肿瘤患者病情复杂,手术风险极高,每一次操刀都是与死神博弈,术后的并发症防控、患者的康复跟进,件件都是悬在心头的事。 还要兼顾科研与教学,既要守住临床诊疗的一线阵地,又要为学科培养后备人才,为胃肠肿瘤诊疗的发展探索新方向,肩上的担子,重到常人难以承受。 他不是不眷恋家庭的温暖,不是不想做个合格的丈夫、称职的父亲、孝顺的儿子,只是医者的天职,让他不得不把患者放在第一位,不得不把家庭的责任,悉数推给我。 那些旁人眼中的“光鲜头衔”,从来都不是凭空得来的荣耀,是用无数个不眠之夜、无数次的舍小家为大家,一点点拼出来的。 难道医者的极致坚守,注定要以牺牲家庭陪伴为代价吗?难道站在医疗领域顶端的专家,就只能在职业使命与家庭责任之间。 做非此即彼的选择吗?难道世人只看到他们救死扶伤的荣光,却忽略了他们背后的付出与家属默默的支撑吗? 我爱人的这份“不管家事”,从来都不是自私,而是一名医者最纯粹的坚守,是一名顶尖肿瘤专家,对生命最极致的敬畏。 他用毕生所学守护着患者的安康,用一生的执着深耕着胃肠肿瘤诊疗的沃土,那些缺席的家庭时光,那些透支的健康年华,都化作了照亮患者生命之路的光。医者仁心,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一身白衣,一生坚守,心有大爱,无畏前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