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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台冰箱因搬家不想要了,找来收废品的人看了一眼说,只能给50块。我没想到,一句

有一台冰箱因搬家不想要了,找来收废品的人看了一眼说,只能给50块。我没想到,一句话就改变了一切:“50块?太少了吧,这冰箱还很新呢!”收废品的人明显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收废品的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蹲在冰箱前敲了敲外壳,头也不抬:“就50,多一分没有。” 楼道里还堆着几个没封箱的纸箱子,搬家公司的货车已经在楼下按了两声喇叭。 我指着角落里的冰箱问收废品的师傅:“您给看看,这个还能值多少钱?” 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蹲在冰箱前敲了敲外壳,指甲缝里嵌着黑泥。 “50。”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像块生锈的铁片砸在地上。 “50块?”我下意识提高了音量,“这冰箱才用三年,制冷好得很,你看这门封条都没变形!”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被看穿的尴尬,随即又板起脸:“就50,多一分没有。现在废品价跌得厉害,拉回去还得拆解,费劲。”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倒不是差这几十块,就是觉得他把话说得太死,好像我这冰箱是堆破铜烂铁。 “你再好好看看,”我蹲下去,拉开冰箱门,里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柠檬清香,“上个月刚做过保养,压缩机一点杂音都没有。” 男人没接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冰箱内壁,又敲了敲侧面——那里还粘着半片没撕干净的卡通贴纸,是我女儿小时候贴的。 “这样吧,”我突然有点不忍心,“60块,您帮我把它搬到楼下车上,省得我再叫人。”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行,60就60。你这姑娘,还挺会讲价。” 搬冰箱的时候,他一个人扛着背,腰弯得像张弓,楼道里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一亮一灭。 我跟在后面想搭把手,他摆摆手:“不用不用,这点活儿算啥。” 到了楼下,他把冰箱稳稳放在三轮车上,用绳子捆结实,然后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三遍递给我。 “谢了啊。”他说完,骑上三轮车,突突突地开走了,背影在晨光里缩成一个小黑点。 我捏着那60块钱,手心有点出汗。其实我本来打算如果他坚持50,我也会卖的。 后来我常常想起那个早上,想起他指甲缝里的黑泥,和他最后那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或许,很多时候我们以为的“不值钱”,只是因为我们站在了自己的角度。 下次再遇到收废品的,不妨多聊一句,或许你会发现,每个坚硬的外壳下,都藏着一颗努力生活的心。 楼道里的感应灯又灭了,我摸黑上楼,手里的60块钱,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