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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气死了!来儿子家一个月了,昨天发现儿媳居然把我的毛巾跟他们的毛巾一直分开放的

真是气死了!来儿子家一个月了,昨天发现儿媳居然把我的毛巾跟他们的毛巾一直分开放的,他们一家三口的毛巾都放毛巾架上,粉的、蓝的、小恐龙图案的排得整整齐齐,而我的那条灰毛巾,孤零零挂在门口的小挂钩上,风一吹还晃悠。 来儿子家帮忙带孙子,一晃一个月了。 儿媳每天变着花样做我爱吃的菜,孙子放学就扑过来喊“奶奶抱”,日子过得也算热乎。 直到昨天早上,我去卫生间洗漱,眼角余光扫过毛巾架——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一家三口的毛巾都挤在卫生间的毛巾架上,粉的是儿媳的,蓝的是儿子的,最小那条印着小恐龙的准是孙子的,三条挨挨挤挤,像排队等我夸似的; 而我的那条灰毛巾呢?孤零零挂在门口的小挂钩上,布料旧得发毛,风从门缝钻进来,它就跟着晃悠,活像个没人管的孩子。 难道她心里还是把我当外人? 这一个月的嘘寒问暖,难道都是装的? 我越想越堵得慌,连早饭都没吃出味儿来。 下午孙子午睡,儿媳端来切好的苹果,坐在我旁边剥橘子,嘴里还念叨:“妈,您这几天膝盖还疼不?我给您买了个护膝,晚上试试?” 看着她低头认真剥橘子的样子,手指上还沾着点橘子皮的水,我又有点犹豫了——这姑娘平时挺细心的,不至于故意寒碜我吧? 晚上儿子加班没回来,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敏,卫生间那毛巾……” 话没说完,儿媳就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妈,您是说那条灰毛巾呀?您刚来时不是说在家用惯了老毛巾,新的用着别扭嘛?我想着卫生间水汽大,怕您毛巾捂出味儿,门口挂钩通风好,您进出擦手也方便,就没敢动。” 她顿了顿,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是不是我想得不对?您要是想挂毛巾架上,我现在就挪过去!” 我愣住了——原来她记着我随口提的一句话,连毛巾放哪儿都琢磨着我的习惯; 原来我心里那点委屈,不过是自己跟自己较劲。 手里的橘子瓣突然就甜了,甜得我眼睛有点发热。 夜里孙子踢被子,我起来给他盖,路过卫生间,看见儿媳正踮着脚,把我的灰毛巾往毛巾架上挂,小心翼翼地挤在小恐龙毛巾旁边,还轻轻拍了拍,像怕它掉下来似的。 第二天早上再看毛巾架,粉的、蓝的、小恐龙的,还有我的灰毛巾,四条排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连旧毛巾的毛边都泛着暖烘烘的光。 其实啊,家人之间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遇到点小事别急着往坏处想,开口问一句,心里的疙瘩说不定就解开了。 就像现在,我摸着那条终于“归队”的灰毛巾,觉得它比任何新毛巾都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