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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拆迁,父亲把550万补偿给弟弟,我沉默签字,一月后父亲找我,签字那天,拆迁办

老宅拆迁,父亲把550万补偿给弟弟,我沉默签字,一月后父亲找我,签字那天,拆迁办的人把协议放在桌上,父亲指着受益人那一栏,让我在弟弟名字旁边签自己的名字,证明我同意放弃继承权。我没看他,也没看旁边搓着手笑的弟弟,拿起笔,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老宅的木门轴总在阴雨天吱呀响,混着院里那棵老槐树的土腥味,是我从小到大的背景音。 直到上个月,拆迁办的红漆喷在院墙上,那个“拆”字像块烙铁,烫得人喘不过气。 父亲这些年总说“你是姐姐,该让着弟弟”,弟弟则习惯了把我的退让当成理所当然——从儿时的玩具,到后来的升学名额,再到现在的550万拆迁款。 签字那天,拆迁办的办公室飘着劣质茶叶的味道,父亲坐在我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协议边缘,弟弟站在他身后,脚尖一下下踢着椅子腿,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 父亲指着受益人那一栏,“你在这儿签个字,证明你同意给你弟”,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桌上。 我没抬头,只看见弟弟的手在裤缝上蹭了蹭,指甲盖里还沾着早上吃油条的油渍。 拿起笔时,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墨水洇开一个小点儿,像我心里那个没说出口的“凭什么”。 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笔画比平时重了三分,像是要刻进纸里,也刻进那些年被“该让着”三个字覆盖的委屈里。 签完字,弟弟说了句“还是姐对我好”,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没接话,转身走出办公室,阳光刺得眼睛发酸,老槐树的土腥味突然就闻不见了。 一个月后,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父亲敲响我家门。 他没进门,就站在楼道昏黄的灯下,手里提着个洗得发白的布袋子,背好像比上次见面驼了些,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 “你弟……他前段时间投资赔了,欠了不少钱,我怕你知道了操心,又怕那些人找上门……”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我陌生的慌乱。 原来那550万,不是“该让着”,是父亲想替弟弟填窟窿,却又没勇气跟我说实话。 可他忘了,比起钱,我更怕的是这份“被牺牲”的理所当然,不是吗? 我那天沉默着签字,不是因为懦弱,而是突然觉得累——二十多年的“让”,让到最后,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种累像根绳子,悄悄勒紧了我和父亲之间那根本就脆弱的弦,也让我和弟弟的关系,从“姐弟”变成了“债主与旁观者”。 签字后的一个月,我没回过家,手机里弟弟的朋友圈还在晒新车,父亲的电话则安静得像没存在过。 或许亲情本就不是单选题,不是“让”或“争”,而是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一句“我需要你懂我”。 后来我试着给父亲发了条信息:“爸,下次有事,我们一起想办法,别再一个人扛了。” 昨天路过老宅旧址,老槐树被移走了,留下个光秃秃的土坑,可我好像还能听见它下雨时的沙沙声——就像父亲那天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呼吸声,混着布袋子里飘出的、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桂花糕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