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一位战士被两名越南女士兵掠走,原本士兵以为自己要遭遇不测,可谁曾想,越南女兵却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当压寨丈夫。” 子弹刚打光,草丛里就窜出两个穿越军制服的女人。 黄干宗握紧刺刀准备拼命,对方却把枪往地上一扔,红着脸说出这句话。 这个叫黄干宗的侦察兵愣住了,硝烟还在耳边飘,手里的血泡还没消,怎么突然就从战俘变成“新郎”候选人了? 被拽进山洞时,黄干宗才发现里面还有个女兵在熬野菜汤。 三个女人轮流守着他,枪却都靠在石壁上。 带头的阿芳说她们是被抓来当兵的,家里早没人了。 黄干宗盯着洞口漏下的光斑,突然说战友还被困在山谷里,这话让三个女兵沉默了很久。 第二天清晨,阿芳把磨好的砍刀塞给他。 她们带着黄干宗钻进藤蔓缠绕的暗道,越军巡逻队出现时,最小的阿兰扑过去抱住对方的腿,后背挨了一枪托。 黄干宗这才发现,这些女人的军装下还藏着绣着野花的围裙。 在山洞深处的水潭边,阿芳用刺刀划开手指,和黄干宗的血滴进竹筒酒里。 后来才知道这是岱依族的结亲仪式,只是她们没想到要和同一个男人结亲。 黄干宗望着潭水里三个倒影,突然想起出发前母亲塞的红绳还缠在手腕上。 趁着换岗的间隙,黄干宗在芭蕉叶上画出了越军高地的布防图。 阿芳把图塞进竹筒,让信鸽从暗河飞走。 那天傍晚,解放军的炮弹精准落在预定位置,三个女人抱着他在山洞里哭,说这下终于能回家了。 两年后,黄干宗看着竹楼里跑来跑去的孩子们,突然记不清这是第几个。 越南政府派人来登记时,阿芳把当年的刺刀插在门槛上,说这是我们家的男人。 后来中越边境开放,他带着孩子们回到云南,包里还装着那片画满记号的芭蕉叶。 那句“当压寨丈夫”的玩笑话,最终变成了十年丛林里的相濡以沫。 黄干宗总爱在晒谷场上给孩子们讲当年的事,说到阿兰后背的伤疤时,就会摸摸自家粮仓的土墙那是用当年传递情报换来的军功章熔成的钉子加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