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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梅大栋被捕入狱,敌人为了羞辱他,故意把他跟偷牛贼关在一起,谁知偷牛贼

1928年,梅大栋被捕入狱,敌人为了羞辱他,故意把他跟偷牛贼关在一起,谁知偷牛贼却对他说:“你想不想逃出去?” 铁牢里的稻草堆散发着霉味,梅大栋靠着墙根坐下时,还能摸到砖缝里残留的石灰。 三天前他被押进这牢房,狱警甩下钥匙时的狞笑还在耳边:“共匪就该跟贼待一块,臭味相投。”他那时刚被打得肋骨生疼,连抬头看一眼“偷牛贼”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偷牛贼”其实话不多,每天蹲在角落里搓着手指,粗布褂子上还沾着泥点。 梅大栋后来才知道,他叫老曹,旌德乡下的农民,为给爹治病偷了邻村的牛,没跑多远就被抓了。 “那牛我后来还回去了,”老曹蹲在他对面,突然开口,“你是梅先生吧?我读过你写的《旌德旬刊》,说要让咱农民有饭吃。” 梅大栋心里一震。 1924年他入党后,就在旌德县立中学当老师,白天教孩子们念书,晚上偷偷印刊物。 那些印着“抗租抗税”的油印纸,他以为只会在学生和党员手里传,没想到会被一个“偷牛贼”记在心里。 老曹从怀里摸出半截铅笔头:“这墙根松得很,我观察三天了,夜里挖,天亮前用稻草盖上,准成。” 国民党狱警大概觉得两个“底层人”翻不出浪花,看守松得很。 梅大栋和老曹分工,一个挖墙一个望风,筷子磨秃了就换老曹藏的铁钉那是他自首前藏在鞋底的。 地下党送来的馒头里裹着纸条:“今夜三更,东门外老槐树下有人接。”梅大栋捏着纸条,突然想起弟弟梅大梁,他们一起被捕的,弟弟还关在隔壁牢房。 越狱那晚的月亮很暗,墙洞刚好能钻过一个人。 老曹先出去,在外面压低声音喊他。 梅大栋回头看了眼隔壁牢房的方向,弟弟昨天还隔着墙缝给他塞了块干硬的窝头。 他爬出洞时,老曹拉了他一把:“走!再晚就来不及了。”后来他才知道,弟弟因为没参与越狱,几天后被杀害在牢里。 老曹没跟他去上海,说爹还在等他回家。 梅大栋后来在上海《红旗日报》当校对员,夜里校对稿件时,总想起那根磨秃的筷子。 1930年旌德农民暴动,他听说有个叫老曹的带头冲锋,手里挥着的还是那半截铁钉。 那根筷子梅大栋一直带在身边,后来到了中央苏区,他把它插在笔筒里。 有年轻党员问这筷子的来历,他就讲老曹的故事。 “国民党想让我们互相看不起,”他摸着筷子上的凹痕,“可他们忘了,老百姓心里有杆秤,谁真心对他们好,他们就敢拿命去帮。”现在那根筷子应该还躺在纪念馆里,旁边摆着《旌德旬刊》的复印件,纸页泛黄,却透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