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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重庆解放后,军统少将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地下党员,连忙冲上去抱住他:“

1949年,重庆解放后,军统少将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地下党员,连忙冲上去抱住他:“冉益智,你这个大叛徒,快和我去自首!” 李修凯的军统生涯起步于1932年,那时他刚满21岁,就加入了复兴社,被送到戴笠办的浙江警官学校接受特务训练。从武汉站的普通站员干起,他一步步爬升,抗日战争爆发后,转入军统局,担任重庆第一科上校科长,主要负责本地情报收集和镇压活动。那时候,军统在重庆地区抓捕了不少革命力量,李修凯直接参与组织多次行动,导致一些地下工作者落网。抗战胜利后,他升任军统局人事处副处长,处理内部调整事宜。1949年重庆解放前夕,他已出任保密局西南特区副区长,专门布置特务潜伏网络,试图维持国民党在当地的控制。李修凯的这些经历,让他成为国民党高压统治的执行者之一,直接卷入内战的镇压工作中。 冉益智出生在四川酉阳一个地主家庭,1909年出生,早年读过成都公学文科,但没毕业。1936年他加入国民党,当过酉阳县党务指导委员会干事,还主编县党部刊物《党政周刊》,写文章攻击共产党和红军。1937年,他转而加入中国共产党,在重庆从事地下联络任务。初期以普通身份掩护,参与传递情报和小型会议组织。1945年上半年,他到达县女子中学任训导主任,还聘请地下党员杨树森教国语课。那段时间,他表面上维持教学工作,实际继续地下活动。但他的立场一直不稳,党内有些同志对他有意见,认为他胆小怕事,不愿吃苦,工作敷衍。 1948年4月,重庆地下党遭受重大打击,起因是《挺进报》事件。这份地下党机关报本来针对党员和进步群众发行,但后来随意扩散,甚至寄给国民党官员,引发敌人震惊。国民党限期破案,通过红旗特务查到任达哉,又抓到许建业,导致刘国定被捕。刘国定隐瞒身份,只承认是候补党员,但供出李忠良等人。李忠良出卖余永安,余永安又供出冉益智。4月16日,特务在北碚接头地点抓捕冉益智。他被捕当天就叛变,只挨了两记耳光和蒙头打一顿,就出卖组织,指认刘国定是市委书记,许建业是工运书记,还供出重庆沙磁区、北碚区、城区和下川东党组织结构。 冉益智的叛变像连锁反应一样扩大破坏。他不仅供出大批同志,还亲自带领特务抓捕涂孝文、苟明善等人。涂孝文是下川东地委书记,被捕后也叛变,导致江竹筠、李青林、雷震、张静芳等数十名党员暴露。冉益智还交出万县、广安等地组织关系,升为军统中校参谋,参与编写反共材料,如《防止中共入川之对策》。他的供词直接引发133名地下党员被捕,其中53人牺牲,包括《挺进报》事件中的多人。这次大破坏几乎摧毁重庆地下党组织,祸及川东和川西地区。冉益智的举动,让党内同志遭受灭顶之灾,他从昔日副书记变成敌人帮凶。 李修凯在这些事件中扮演关键角色。作为保密局副区长,他协调审讯和抓捕行动,接收冉益智提供的材料,用于进一步镇压。他指挥手下在重庆设卡检查,扩大搜捕范围。冉益智的配合,直接支持李修凯的特务任务,两人通过这些破坏活动交织在一起。李修凯的坚持,体现了国民党在西南的顽固控制,而冉益智的叛变,则加速了地下党的损失。1949年重庆解放前夕,国民党势力崩溃,许多特务逃亡或被捕。李修凯选择自首,向人民政府坦白,提供军统潜伏名单,获得宽大处理。 重庆解放后,冉益智试图低调藏匿。他先回北碚黄桷镇82号家中,第二天到江北朋友家住下,打算进城活动。12月2日,他去和平路原国民党市党部脱险同志登记处,想找罗广斌解释,但没找到人。13日又去江北寻原地下党领导表白,也未果。12月18日,他在民生路走向大同路德胜戏院门口时,遇到已自首的李修凯。李修凯抓住机会,认出冉益智,将他扭送到公安机关。这次相遇,成为冉益智暴露的转折点。李修凯的举动,也算他自首后的立功表现。 事件发生后,冉益智的叛变记录被核实,包括1948年出卖的情报导致的损失。1950年,公安机关正式逮捕他,关押在重庆拘留所,进行详细调查。他在审讯中继续提供军统残余线索,但罪行事实无法改变。1951年2月,重庆人民法院公开审判冉益智,与刘国定等叛徒一同受审。法庭列出他的叛变细节,如出卖地下党结构和协助审讯造成的牺牲。判决死刑后,他被执行枪决。他的结局,标志着对这类叛徒的清算。李修凯投诚后,从事普通劳动,远离政治,逐渐从历史中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