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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殡仪馆殡葬师老何准备将一具年轻女尸推进火化炉时,一阵冷风吹来,女尸的

1995年,殡仪馆殡葬师老何准备将一具年轻女尸推进火化炉时,一阵冷风吹来,女尸的手指发生了微微的颤动。 那天的风其实不大,也就刚够掀起停尸间的门帘。 老何握着推尸车把手的手顿了顿,以为是自己眼花。 毕竟在这行干了三十年,见过太多家属哭到晕厥时的幻觉,可这具刚送来的女尸不一样她的指甲缝里还卡着水草,手臂上那块青黑色印记看着像尸斑,却比寻常尸斑淡了点。 老何放下推车蹲下身,手指轻轻搭在女尸的颈动脉上。 微弱的搏动像春蚕啃食桑叶,若有若无。 他赶紧扒开eyelids,瞳孔虽然散大但对光还有反应。 按规矩,殡葬师只管处理确认死亡的遗体,可那天他鬼使神差摸出腰间的传呼机,给相熟的医生朋友发了条信息。 后来才知道这姑娘叫陈翠菊,在电子厂上夜班时低血糖掉进了护城河。 路人救上来时她脸色发青,呼吸弱得像风中残烛,送到医院抢救半小时没反应,就按流程送到了殡仪馆。 老何后来跟我说,当时其实怕担责任,毕竟万一真弄错了,工作肯定保不住。 医生朋友赶来时,陈翠菊的体温已经降到35度以下。 后来听急诊科的护士说,这叫低温性假死,身体为了保命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呼吸心跳降到极限。 要是再晚半小时推进炉子里,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老何垫了三百块住院费,没留名字就走了,他觉得这就是举手之劳。 再见到陈翠菊是2006年冬天。 那天老何正收拾东西准备退休,一个穿护士服的姑娘抱着保温桶找过来,手臂上赫然就是当年那块"尸斑"原来那是她小时候被烫伤的胎记。 姑娘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揭开盖子是排骨汤,"何师傅,我找了您十一年,这汤您必须喝。 " 陈翠菊后来考上了卫校,现在在社区医院当护士。 她说当年醒来后,医生告诉她是殡仪馆的师傅救了命,可老何没留信息,她就凭着那块胎记当线索,一家家殡仪馆打听。 说到这儿她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里面记着十六家殡仪馆的地址,最后一页写着"2006.12.8找到何师傅"。 这事后来在殡仪馆传开了,馆长专门开了会,给每个停尸台配了听诊器,还规定推炉前必须复查生命体征。 老何常说,其实他就是多了个心眼。 可我觉得,那不是心眼,是把每个逝去的生命都当回事的敬畏心。 现在殡仪馆的新员工培训,都会讲起1995年那个有风的下午,讲那个因为手指颤动改变的人生。 上个月去社区医院体检,正好碰到陈翠菊给老人量血压。 她给病人听诊时总会多听几秒,手法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 休息时她跟我说,现在每次遇到昏迷病人,都会先检查手指有没有微动,就像老何当年对她做的那样。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照片里的姑娘笑得眼睛弯弯,手臂上的胎记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