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一架台湾军机领航员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掏出手枪，对准飞行员的脑袋，大声命令道：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死！ 万米高空的机舱里，冷汗顺着孙志强的额角滑落。 这个刚满22岁的飞行员看着顶在太阳穴上的枪口，仪表盘的指针随着机身轻微颤抖，海峡的云层在舷窗外翻涌如墨。 领航员叶刚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个被国民党关过禁闭的军官，此刻正用最决绝的方式，赌上两个人的性命。 叶刚藏在宿舍墙洞里的手枪，金属表面已磨出细密的划痕。 三个月前被调往金门驻防时，他就用牙膏皮堵住洞口，每次内务检查都盯着宪兵的胶鞋在地板上挪动。 这个飞行技术过硬却被禁飞的军官，在禁闭室的水泥地上用指甲刻下"回家"二字时，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当孙志强调转航向的瞬间，三架F-47战斗机从左后方云层钻出。 叶刚盯着雷达屏幕，突然压低操纵杆让运输机贴着浪尖飞行。 炮弹在尾翼炸开白色水花时，他想起被关禁闭时战友偷偷塞进来的那半块月饼那是1948年的中秋，大陆的月光正照在母亲晾晒的腊肉上。 杭州城外的水稻田泛着绿光，迫降的运输机犁出两道深沟。 叶刚扯下胸前的国民党党徽扔进水田，泥土溅在孙志强带着泪痕的脸上。 围拢过来的村民举着锄头，却在看清驾驶舱里的五星红旗贴纸时，纷纷放下了农具。 那个送点心来的军区首长不会知道，叶刚把那盒桂花糕藏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三十年后的郑州中学课堂，叶刚在黑板上写下"爱国"二字。 前排戴眼镜的男生突然举手："叶老师，您年轻时最勇敢的事是什么？"他停顿片刻，窗外的蝉鸣突然静了。 "是1953年6月25日，我终于能对自己说，你没有背叛良心。 "讲台上的粉笔灰簌簌落下，像极了当年海峡上空的云。 那把手枪后来被陈列在军事博物馆，玻璃展柜里的枪套还留着叶刚掌心的汗渍。 当年他拒绝了所有勋章，只带走了迫降时沾在制服上的稻穗。 这些泛黄的稻粒现在躺在郑州中学的校史馆，旁边是他临终前修改的教案，最后一页写着："要让学生知道，回家的路，永远比军衔更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