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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临终前烧了所有诗稿,却把灰烬混着酒渣揉成三颗“墨丸”:一颗吞下——说“让字

《曹植临终前烧了所有诗稿,却把灰烬混着酒渣揉成三颗“墨丸”:一颗吞下——说“让字在我血里再活一程”;一颗碾碎撒进洛水——“若魂有形,愿随波去见甄氏”;最后一颗,他蘸着唾液,在自己眉心点了一颗朱砂痣:“从此,才子不是称号,是伤口。 太和六年,陈郡东阿。 曹植病骨支离,却命人取来毕生所作诗赋手稿——堆满三案,墨香犹存。 火盆燃起,纸页蜷曲,青烟袅袅。 众人垂首悲泣。 他忽然抬手,从火中抢出未尽的灰烬,倾入陶钵,加陈年浊酒、半块干枣、一滴舌尖血,反复揉搓…… 三颗乌亮墨丸,就此成形。 第一颗,他仰头咽下。 喉结滚动,苦涩灼热直冲胸臆。他抚心而笑:“字若不死,何须我写?今让它入我血脉,随心跳动——跳一次,亮一句;停一刻,灭一行。” 第二颗,他由人搀至洛水畔,捏碎,扬手撒入激流。 浪花溅湿衣襟,他凝望水纹消散处,轻声道:“若真有宓妃,不在云霞里,在浪尖上——她不乘风而来,是逆流而上。”(注:学界多疑《洛神赋》实为悼亡甄后之隐喻,非艳遇) 第三颗,他取铜镜自照,以唾液调灰为膏,在眉心郑重点下一点赤痕——不大,不艳,却像一道未愈的刀口。 “世人爱称我‘八斗才’,”他指着那点,“可才子二字,本就是烙在额头的印——烫,疼,洗不掉,也……不想洗。” 他心里早把“建安风骨”译成了体温: ✓写《白马篇》“捐躯赴国难”,是少年时亲眼见流民冻毙邺城雪巷,笔锋因此带霜; ✓ 《赠白马王彪》泣血五章,不是兄弟失和的哀鸣,是他在洛阳驿馆深夜拆开王彪密信,发现对方正偷偷接济被贬旧臣——“原来最锋利的忠义,藏在不敢落款的墨迹里”; ✓至于“翩若惊鸿”,他晚年批注《洛神赋》时补了一句小字:“鸿雁高飞,因风在下;美人回眸,因路已尽。” 临终前夜,他让取来幼时用过的松烟墨锭,就着残烛,亲手磨尽。 墨汁浓稠如血,他蘸笔,在素绢上只写一个字: “思” ——不是谥号里的“思”,是“田”上覆“心”,心在田埂上走,走成阡陌,走成荒原,走成无人认领的、倔强的春草。 史官删掉了墨丸与眉心赤痕,只记“植薨,谥曰思”。 但东阿鱼山至今有奇景: 每年清明,山阴古松根部渗出暗色汁液,微腥带墨香,村童采来涂纸,字迹竟泛幽蓝—— 老塾师收起戒尺,只说: “别怕这颜色深。 真正的好字, 从来不是写在纸上, 是长在骨头缝里, 等某天, 你心一热, 它就自己, 洇出来了。” 才华从不飘在云端, 它扎根于痛、酿于酒、淬于泪; 当世人赞你“才高八斗”, 请记得低头看看—— 你眉心那点朱砂, 是否还烫? 曹植 曹植洛神赋 曹植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