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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光棍兄弟外出抱回一名女婴,取名为葛红花,之后便将其抚养长大。 那年

1988年,光棍兄弟外出抱回一名女婴,取名为葛红花,之后便将其抚养长大。 那年冬天特别冷,安徽亳州的土路上结着冰碴,葛保尧揣着半块干硬的窝头,跟着弟弟葛保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村里人都说这俩光棍疯了,一个有间歇性精神病,一个靠打零工勉强糊口,拿什么养孩子? 葛保田把女婴裹在粗布衫里往家赶时,老父亲正蹲在灶台前发愁。 锅里只有红薯稀饭,他却固执地要煮红糖鸡蛋那是家里仅有的营养品。 后来葛红花总听邻居说,保尧爸爸发病时谁都拦不住,唯独把她抱在怀里就安静,两只粗糙的大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这孩子像是自带福气,打小就懂事。 上小学时,别的娃还在泥地里打滚,她已经会踩着小板凳给爸爸们做饭。 作业本上的红对勾攒了厚厚一摞,墙上贴满"三好学生"奖状,有的边角都卷了边。 葛保田每次从工地回来,总要站在墙前看半天,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葛红花"三个字,咧着嘴笑。 好日子没过几年,爷爷走了。 葛红花抱着爷爷冰冷的手哭到半夜,转头看见保田爸爸背对着她蹲在门槛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没过多久,常年累月的苦力活拖垮了葛保田,他突然就倒在了工地上。 那时葛红花刚考上亳州师专,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却在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一夜。 毕业后她考上了城里的教师编制,收拾行李时,却看见保尧爸爸拄着拐杖站在村口老槐树下。 他记性越来越差,连自己吃过饭都忘了,却记得每天这个点等她放学。 本来想在城里扎根,但后来发现,比起高楼大厦,这里的老槐树和爸爸们的眼神,才是我最放不下的。 薛湖小学的校长听说了她的事,没多问就腾了间宿舍。 同事们知道她要照顾两个病父,总悄悄帮她代课;学生家长隔三差五送来自家种的蔬菜;校长还自掏腰包买了轮椅。 现在每天清晨,葛红花给爸爸们擦身喂饭,然后去教室上课,傍晚回来陪他们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保尧爸爸会指着天上的云说:"红花,像棉花糖。 " 今年葛红花35岁了,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总是先说明:"我得带着我爸们一起过。 "对方大多沉默,她也不恼。 前几天收拾屋子,翻出当年葛保田裹她回家的那件粗布衫,布角已经磨出了洞,她却突然想起小时候保田爸爸说的话:"咱红花不是多余的,是老天爷送来的宝贝。 " 现在薛湖小学的宿舍墙上,还贴着那些泛黄的奖状。 葛红花给葛保田擦手时,老人会紧紧回握住她,保尧爸爸坐在轮椅上,阳光洒在他脸上,嘴里反复念叨:"红花,放学了。 "35年过去,当年裹在粗布衫里的女婴,长成了能为爸爸们遮风挡雨的模样。 这哪是收养,分明是一家人用命互相托底,把苦日子过出了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