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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是盲眼诗人,有人说根本没这个人写下西方文学源头的荷马,至今活在迷雾里。

有人说他是盲眼诗人,有人说根本没这个人写下西方文学源头的荷马,至今活在迷雾里。 两部史诗传了三千年,从古希腊的陶罐到今天的好莱坞银幕,他的故事还在被没完没了地重讲。 18世纪德国学者沃尔夫翻遍史诗,突然拍桌子:“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写的!”他发现文本里爱奥尼亚方言混着埃俄利亚土话,像是不同时代的人凑出来的。 后来语言学家比对了上万行诗句,才慢慢理出点头绪:可能有个核心作者,后人又添了不少料。 大英博物馆藏着个公元前6世纪的陶瓶,画师给荷马画了双空洞的眼睛,旁边缪斯女神递过诗琴不管真人啥样,他早成了“诗”的符号。 荷马动笔的时候,希腊刚从一场大崩溃里缓过来。 迈锡尼文明烧没了,铁器开始普及,海边重新有了商船。 后来考古学家在土耳其挖到希沙立克遗址,城墙的火烧痕迹和史诗里特洛伊战争对上了原来那些神仙打架的故事,真藏着点历史影子。 那时候还没普及文字,游吟诗人全靠脑子记,“捷足的阿喀琉斯”“灰眼睛的雅典娜”这类套话翻来覆去说,既帮自己回忆,也让听众听得明白。 阿喀琉斯的愤怒比战争本身更出名。 为了个女奴,他跟国王闹翻,躲在帐篷里看战友送死。 直到好友帕特洛克罗斯穿着他的盔甲战死,这个英雄才突然崩溃,抱着尸体哭:“我宁愿给农夫当牛做马,也不想当什么不死的神。”从暴脾气战神到懂得悲伤的凡人,这种转变让三千年前的故事至今扎心。 特洛伊老王普里阿摩斯跪着求他还儿子尸体时,连天上的宙斯都转过了头原来最狠的不是刀枪,是凡人的眼泪。 奥德修斯十年回不了家,不是因为路远,是因为他太会折腾。 遇到吃人的独眼巨人,他骗对方说自己叫“没人”;塞壬女妖唱歌诱惑,他让船员把自己绑在桅杆上。 我觉得这才是史诗最妙的地方神仙打架背后,全是凡人的挣扎。 他老婆佩涅洛佩更绝,对着一群求婚者说“等我织完布就选丈夫”,白天织晚上拆,硬生生拖到丈夫回来。 这对夫妻,把智慧玩成了生存技能。 雅典人把史诗当课本,柏拉图却骂荷马“净模仿些影子”。 可骂归骂,但丁写《神曲》让奥德修斯当向导,乔伊斯把都柏林一天写成《尤利西斯》,连好莱坞拍《特洛伊》,阿喀琉斯的怒吼还是原样复刻。 就像那只阿提卡陶瓶,画上的荷马瞎着眼睛,却把光传给了后来人。 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里,那只黑绘陶瓶上的荷马还在弹着琴。 两千多年前,希沙立克的城墙见证了战争的灰烬;今天,我们在图书馆翻开史诗,那些关于愤怒与归乡的故事,照样能戳中现代人的软肋。 这大概就是文字的厉害不一定需要真人真事,却能把一个文明的心事,传得比城墙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