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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

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井底:那是咱家的后路!青岩镇首富沈振堂瘫坐在化为焦土的家园门槛上,望着百年基业尽毁,心如死灰。 这个沈家在青岩镇扎根三代,靠绸缎庄和粮铺起家,是当地名副其实的首富。 而当家的沈振堂今年五十有二,做事精明,待人和气,可就有一样烦心事,那就是他的小儿子沈暮言。 “老爷,少爷今天又往井里扔了两根金条...”管家老周欲言又止。 沈振堂摆摆手:“由他去吧,这孩子心里苦。” 说起来暮言十岁那年,亲眼目睹了邻村张地主家被土匪灭门的惨状,回家后就变得痴痴呆呆。 当时请遍名医也无济于事,沈振堂只能由着儿子“犯傻”。 长工们可没这么宽容。他们私下里没少嚼舌根:“一根金条够咱挣十年,就这么扔井里,真是造孽!” “东家这辈子精明,咋就生了个败家子?” 这些话传到沈振堂耳朵里,他也只能叹气。 毕竟在旁人眼里,儿子确实傻得可以,不会算账,不懂经营,整天就只盯着井口发呆。 其实沈暮言一点都不傻。 十岁那年的惨案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乱世之中,钱财外露就是找死。 而且他清楚地记得,张地主家被洗劫前,还在镇上大肆炫耀新买的两匹骏马。 “土匪不抢穷人家,专挑肥羊宰。”暮言虽小,这个道理却刻进了骨子里。 从那天起,他开始装傻。 先生教书,他故意答错。 父亲查账,他装看不懂。 而且最绝的是,他想出了往井里藏金条的主意。 “爹,我去扔金条啦!”每天清晨,暮言都会准时出现在井边。 他特意选在人多眼杂的时候“犯傻”,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家有个傻儿子,不成气候。 然而这一装,就是十年。 十年间,暮言不仅把父亲给的金条都藏进井里,连自己的压岁钱、零花钱也换成金条扔了进去。 还为保险起见,他每次都用桐油纸把金条裹三层,外面再封上石蜡。 其实井底西侧有个他偷偷挖的暗格,正好藏宝。 1925年的青岩镇并不太平。 那时候军阀混战,土匪横行,今天这伙刚走,明天那帮又来。 镇上富户人人自危,有的去省城避难,有的雇保镖看家护院。 沈振堂也加高了院墙,多雇了护院。 但暮言知道,这些都没用,因为土匪真要来,再高的墙也挡不住。 一天傍晚,暮言听见父亲和管家嘀咕:“听说黑风寨的土匪盯上咱们镇了...” 听到这话的暮言心里一紧。 黑风寨是方圆百里最凶悍的土匪窝,首领绰号“黑面虎”,杀人如麻。 他摸摸怀里的金条,决定加快藏宝进度。 “这孩子最近扔金条更勤了,”长工们议论,“怕是傻病又重了。” 暮言听了,心里反而踏实。大家越觉得他傻,他的计划就越安全。 但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晚急促的砸门声惊醒了整个沈家。 “土匪来了!快跑啊!”外面乱成一团。 黑风寨的土匪冲进沈家,见钱就抢,见人就打。 那沈振堂想理论,但是土匪一脚踹倒在地:“老东西,把钱都交出来!” 不到一个时辰,沈家百年积累被洗劫一空。 什么绸缎、粮食、银元、首饰...能搬走的全搬走了,搬不走的就砸烂。 而且土匪头子临走前还放了一把火,百年老宅陷入火海。 沈振堂瘫坐在门槛上,老泪纵横:“完了,全完了...” 那些个长工们垂头丧气,有人已经开始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这时,一直沉默的暮言突然开口:“爹,咱家还没完。” 听到这话的沈振堂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傻儿子吗? “你...” “爹,我没傻,”暮言扶起父亲,“都是装的。”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暮言带着大家来到井边:“咱家的后路就在这里。” 长工们面面相觑,这傻少爷莫非真疯了? 而暮言也不解释,让人拿来绳子和木桶。 之后他亲自下井,不一会儿,井底传来他的声音:“拉上去!” 第一桶拉上来,里面是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 打开一看,金光闪闪,全是金条! 一桶、两桶、三桶...整整捞上来一百二十多根金条,这比土匪抢走的还多。 “这些金条,是我这十年偷偷藏下的。” 暮言说,“每次只藏一两根,积少成多。 我知道土匪迟早会来,所以早做准备。 沈振堂颤抖着抚摸金条,终于明白儿子的良苦用心:“孩子,你...你受委屈了...” 长工们羞愧难当,想起这些年对傻少爷的嘲笑,个个涨红了脸。 靠着井底的金条,沈家在邻县重起炉灶。 这一次,沈振堂完全放手让儿子经营。 暮言果然展现出过人的商业才能。 他不再装傻,而是精明干练地打理生意。 而且更难得的是,经历过患难的他,特别体恤穷苦人。 “有钱不可外露,有福要与人同享。”这是暮言常说的话。 他爹常说,我活了大半辈子,直到家被烧光那晚才明白,真正的财富不是金银,而是有个明事理、有远见的孩子。” 智者韬光养晦,愚者炫技招灾。 或许这正是乱世生存的终极智慧,真正的强大,从来不必张扬示人。 主要信源:(《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