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画坛巨匠 徐悲鸿 去世没几个月,他30岁的遗孀 廖静文 ,带着两个孩子,把上千幅真迹画作和珍贵古画,打包捐给国家,一分钱没留,很多人说她是疯了,还有人说她是为了洗白名声,但没人知道,她后来再婚、生了孩子,却一辈子以“徐悲鸿遗孀”自居,连签名都不改,这事,一直被人议论了几十年 打包画作的那天,北京的四合院飘着冷雨,廖静文蹲在地上,把徐悲鸿的《奔马图》《愚公移山》小心翼翼地卷起来,外面裹上厚厚的棉纸。大儿子徐庆平才七岁,小女儿徐芳芳刚满五岁,两个孩子蹲在旁边,小手帮着递绳子,嘴里还念叨着“爸爸的画”。 廖静文的眼泪砸在棉纸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她却没抬手擦。亲戚们堵在门口劝她,说这些画是徐悲鸿一辈子的心血,留着随便卖一幅,就能让娘仨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她只是摇摇头,说这是悲鸿的心愿,她不能违逆。 廖静文第一次见徐悲鸿时,才19岁,是他的秘书。那时候的徐悲鸿,已经是名满天下的画家,却一点架子都没有。他常常带着她去看画展,指着那些画作,眼睛发亮地说,艺术不是私藏的宝贝,是要给国家、给百姓看的。 他说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建一座美术馆,把所有作品都摆进去,让更多人懂画、爱画。那时候的廖静文,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满是崇拜。 后来他们走到一起,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徐悲鸿把大部分钱都用来买古画、资助年轻画家,家里的饭桌上,常常是简单的青菜豆腐。廖静文从没抱怨过,她知道,在丈夫心里,艺术比什么都重要。 徐悲鸿走得突然,留下的除了上千幅画作,还有一屁股为买古画欠下的债。廖静文看着满屋子的画,又看着两个瘦弱的孩子,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有人找上门,说愿意出高价买一幅《奔马图》,能还清所有债务,还能给孩子买新衣服。 廖静文看着那人油滑的嘴脸,直接把人赶了出去。她想起徐悲鸿病重时,拉着她的手说的话,他说这些画是国家的财富,绝不能落到私人手里。她咬着牙,一边抚养孩子,一边整理画作,那些日子,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累得直不起腰,却从没动过一丝私藏的念头。 捐赠的消息传出去后,议论声铺天盖地。有人说她傻,放着金山银山不要,偏要做亏本买卖。有人说她是想靠捐赠洗白,毕竟她嫁给徐悲鸿时,年纪差了二十多岁,当初就有不少闲话。还有人说她是图名,想借着徐悲鸿的名气往上爬。廖静文看到那些报纸上的揣测,只是默默收起,没做任何解释。她知道,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几年后,廖静文再婚了,对方是个温厚的知识分子,对她和孩子都很好,后来还和她生了一个儿子。婚礼很简单,没有大操大办。有人劝她改签名,说以后就是新的身份了,她却摇摇头,依旧用“廖静文”三个字,落款后面,还会悄悄加上“悲鸿妻”的小字。她不是放不下过去,是舍不得。她舍不得徐悲鸿的理想,舍不得那些和他一起度过的日子,更舍不得他留在画作里的心血。 往后的几十年里,廖静文把精力都放在了徐悲鸿纪念馆的筹建上。她跑遍了各个部门,一遍遍讲述徐悲鸿的心愿,一点点筹集资金。纪念馆落成那天,她站在徐悲鸿的雕像前,看着络绎不绝的参观者,看着孩子们在画作前驻足,突然就哭了。她知道,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丈夫的遗愿。她还整理了徐悲鸿的书信和手稿,出版了好几本研究他艺术的书,帮着很多年轻画家办展览,就像当年徐悲鸿帮别人一样。 有人问过她,后悔吗?后悔把上千幅画捐出去,后悔一辈子顶着“徐悲鸿遗孀”的名头。她笑着摇头,说从来没后悔过。那些画留在国家美术馆,比锁在自家的柜子里,更有价值。她顶着这个名头,不是为了名声,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守好悲鸿的艺术遗产,要把他的精神传下去。 廖静文的选择,从来不是疯,也不是洗白,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最深的理解和尊重,是一个普通人对艺术最纯粹的敬畏。她把个人的得失放在一边,守住了丈夫的理想,也守住了一份沉甸甸的家国情怀。这份坚守,无关名利,只关深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