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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中越的仗打得正火热,可全国最紧张的地方,却在千里之外的黑龙江黑山

1979年2月,中越的仗打得正火热,可全国最紧张的地方,却在千里之外的黑龙江黑山头。沈阳军区的部队全拉上去了,基干民兵们握着枪,眼睛死死盯着对岸。谁都不知道,苏联“老大哥”的坦克,会不会下一秒就碾过来 黑山头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民兵们裹着厚厚的棉袄,跺着脚取暖,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挂在帽檐上。江边的冰层裂着大口子,冰面下的江水还在哗哗流,对岸的树林里影影绰绰,谁也说不清藏着多少苏联的坦克和士兵。 沈阳军区的主力部队调往南方参战,边境的防务一下子空了大半,守在这里的,都是当地的基干民兵。他们中有的是种地的农民,有的是镇上的工人,手里的枪还是老式的步枪,子弹袋里的子弹数得过来,可每个人的腰杆都挺得笔直。 带队的老民兵叫王铁山,那年42岁,是参加过珍宝岛战役的老兵。他的左耳在战役中被炮弹震聋了,说话总比别人大声一点。他站在江边的哨塔上,手里举着望远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岸。望远镜的镜片上结了一层薄冰,他就用粗糙的手掌一遍遍焐热。 旁边的年轻民兵小李,才刚满十八岁,冻得直跺脚,牙齿咯咯作响。他凑到王铁山身边,小声问:“王叔,苏联的坦克真的会打过来吗?”王铁山没回头,声音沉得像石头:“不知道。但只要我们站在这里,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小李攥紧了手里的步枪,枪托硌得手心发麻。他想起家里的爹娘,想起炕头上的热炕饼,心里突然就不怕了。 那时候的黑山头,家家户户都挖了防空洞,粮食和水都囤在里面。镇上的学校放了假,孩子们被送到山后的村子里躲着。大人们白天扛着枪巡逻,晚上就睡在哨塔上,连衣服都不敢脱。对岸的苏联军营里,坦克发动的轰鸣声隔三差五就传过来,震得江冰嗡嗡作响。 有一回,几辆苏联坦克开到了江边,炮口对着我方的阵地,吓得小李差点扣动扳机。王铁山一把按住他的手,沉声说:“沉住气,没命令不许开枪。”那些坦克在江边停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掉头回去了。王铁山的后背全是冷汗,他知道,刚才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开枪,后果不堪设想。 苏联和越南签了同盟条约,中越开战的消息传到苏联,他们立刻在中苏边境集结了几十万部队。黑山头是边境的咽喉要道,一旦被突破,苏联的坦克就能长驱直入,直逼东北腹地。 全国的目光都盯着南方的战场,没人知道,千里之外的黑山头,正憋着一场看不见的硬仗。民兵们的装备比不上正规军,他们就自己想办法。把炸药包绑在雪橇上,把地雷埋在江边的雪地里,甚至把家里的猎枪都拿了出来。王铁山说,就算是用铁锹,也要把敌人挡在江边。 那段日子,民兵们每天都要喝一碗烈酒取暖。酒是镇上的酒厂酿的,辣得烧心,却能让人在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保持清醒。小李喝不惯烈酒,每次喝一口都呛得咳嗽。王铁山就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子,等仗打完了,叔带你喝甜酒。”小李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想家,想爹娘,想炕头上的热炕饼,可他更知道,自己不能走。这里是国门,守不住国门,家就没了。 中越边境的仗打了一个多月,黑山头的紧张局势也持续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有消息传过来,一会儿说苏联的坦克要过江,一会儿说他们的部队在调动。民兵们的心,每天都悬在嗓子眼上。直到南方的仗打完,沈阳军区的部队回防,黑山头的民兵们才松了一口气。那天,王铁山把步枪擦得锃亮,放进了枪柜里。小李看着对岸的树林,突然笑了出来。王铁山拍着他的肩膀,也笑了。 后来有人问王铁山,当时怕不怕。他想了想,说:“怕。怎么不怕?可我是老兵,是这里的民兵队长,我不能怕。”那些握着枪盯着对岸的日子,那些冻裂的手掌和结霜的帽檐,成了黑山头民兵们一辈子的记忆。他们没有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战斗,却用自己的坚守,守住了国门的安宁。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战场的事,那些看不见的防线,那些默默坚守的人,同样是英雄。黑山头的风依旧凛冽,江边的哨塔还在,它见证了一段波澜不惊的岁月,也见证了一群普通人的家国情怀。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评论列表

用户25xxx42
用户25xxx42 3
2025-12-26 08:35
啥文章的北方精锐部队没有南下,最多零星的几个,你还沈阳军区大半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