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个小姑娘落到了鬼子手里，鬼子急不可耐地就要霸王硬上弓，谁知，小姑娘娇羞地说道：“这里人多，咱们去水上！” 鬼子愣了下，脸上的凶相像被凉水浇了一截，手里的枪还端着，却没立刻动。小姑娘站在破落的巷口，衣裳沾着灰，头发散了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睛却没躲，亮得像浸了水的星子。她叫阿桃，那年刚满十六，家住苏州城外的水乡，爹是撑乌篷船的艄公，娘会织带水纹的蓝布，她打小在河边长大，水性比岸上的男娃还灵——这事儿，鬼子不知道。 阿桃的爹娘上个月被鬼子的炮弹炸死在码头，她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逃出来，想往乡下找远房表舅，偏在渡口撞见三个巡逻的鬼子。他们见她孤身一人，又生得清秀，便起了歹心。领头的鬼子扯着她的胳膊往墙角拽，她没喊没闹，只软着嗓子说那句“去水上”，倒让鬼子犯了嘀咕：人多眼杂，真在这儿动手，万一被路过的百姓瞅见，传出去面子上挂不住；可就这么放了，又咽不下那股邪火。领头的鬼子朝同伴递了个眼色，两人架着阿桃往河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支那女人狡猾”。 河边的风裹着水汽扑过来，阿桃的脚腕突然一拧，身子像尾滑溜的鱼，从鬼子手里挣脱，“扑通”扎进水里。鬼子的枪栓拉得哗啦响，子弹擦着水面飞，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阿桃从小在河里练憋气，能在水下睁着眼看清游鱼的影子，此刻她贴着船底潜行，听着头顶鬼子踩碎芦苇的动静，心里算得清楚：这三个鬼子没带船，不会水，只要拖到他们慌神，就有机会。 岸上的鬼子急了，有个趴在石头上往水里瞅，另一个脱了靴子要下水，可刚迈两步就呛了水，扑腾着直摆手。阿桃瞅准空当，从另一侧的芦苇丛里钻出来，抓了块扁平的石头，照着鬼子的后脑勺砸下去——那石头是她刚才躲的时候顺手捡的，沉得很。领头的鬼子哼了一声栽进水里，剩下两个见势不对，连滚带爬往回跑，边跑边喊“八嘎”。 阿桃没敢多留，她抹了把脸爬上岸，才发现手背被芦苇划了好几道口子，血混着河水往下滴。她摸了摸怀里爹留下的铜哨子——那是用来唤船的，如今倒成了护身的念想。 后来村里人说，那天的阿桃像换了个人，话少了，却总蹲在河边练憋气，手指抠进泥里练力气。再后来，她跟着游击队学打枪、埋地雷，有回伏击鬼子运输队，她抱着炸药包跳上车，喊的是“爹娘，我给你们报仇了”——那声音脆生生的，像极了当年在河边跟鬼子周旋时的调子。 有人问过阿桃，当时哪来那么大胆子说“去水上”？她低头搓着满是老茧的手，说：“我没胆子，就是知道他们怕水。爹说过，水乡的孩子，水里就是家。”这话实在，没半点虚的。鬼子占着咱们的地，烧杀抢掠，可老百姓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阿桃的“娇羞”是假，救自己是真，更是把对爹娘的恨、对鬼子的狠，都揉进了那句看似柔弱的话里。她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只认一个理：谁要毁了咱的日子，咱就得想法子掀翻他的摊子。 后来阿桃活到了九十岁，临终前还攥着那个铜哨子。她说，这辈子最庆幸的，是没让鬼子的脏手碰着自己，更没让他们瞧出自己的水性。那不是运气，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在水边长大的娃刻在骨子里的机灵——你以为她是待宰的羔羊，她偏要做搅浑水的鱼。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