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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去世之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为何身边竟没有一个亲友? 1987年,蒋家拍了一张

蒋经国去世之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为何身边竟没有一个亲友? 1987年,蒋家拍了一张全家福。镜头里,三代同堂,看着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但你盯着照片仔细看,就会发现坐在轮椅上的蒋经国,笑得特别勉强,肩膀耷拉着,眼镜后面那双眼睛肿得老高。 这张照片后来被大家伙儿戏称为“蒋家最后的荣光”。谁能想到,这竟是这个家族最后一次体面的同框。当时的蒋经国,身体早就烂透了,他不是在治理台湾,他是在跟死神抢时间。 到了1988年元旦前后,蒋经国的病已经到了医生都挠头的地步。台北“荣总”的护士每隔两三天就得来抽一次血,结果尴尬了:检验师居然找不到蒋经国的血管。长期的糖尿病加上各种并发症,让他的血管萎缩、塌陷,扎针跟大海捞针一样难。 1988年1月12日那个晚上,跟平常的周二没什么两样。但对守在他身边的内勤侍卫官来说,那是真正的“漫漫长夜”。蒋经国整晚翻来覆去,烦躁不安。那种痛苦不是喊出来的,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虚弱和绝望。 1月13日一早,副官王家骅来了。蒋经国这天精神极差,神情憔悴得吓人,一看就是整宿没合眼。可就在这种时候,他心里惦记的居然还是开会。他跟王家骅交待了几句,就让人去中央党部传话,叫轮值中常委代他主持“中常会”。 这种执念说好听了是尽职,说难听了是权力的不安全感。即便命悬一线,他也要把控着那个象征权力的舵盘,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那个周三的上午,官邸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蒋经国粒米未进,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要求“上床、下床”。他在轮椅和床铺之间来回折腾,情绪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浮躁。 侍卫官们就跟搬运工一样,不停地抱起他,放下他,再抱起他。这种机械的动作持续了整个上午。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胃不舒服,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更不凑巧的是,那天官邸里居然没个对症的医生。原本在那儿的姜必宁医师是来给蒋方良看心脏病的。听说蒋经国肠胃疼,姜医生一看也傻眼了,他是心脏科专家,术业有专攻,不敢乱开药。他赶紧去联络肠胃专科的罗光瑞,结果罗医生偏偏去外地出差了。 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情况,让蒋经国彻底崩溃。他对着侍卫官哀求:“你们找人想想办法,我实在痛苦得不得了啊!我全身都不舒服啊!”这话从一个执掌大权的人嘴里说出来,那种苍凉感,真的能透出纸面。 上午11点多,小儿子蒋孝勇进屋看了看父亲。但他并没有留下来陪床,而是告诉侍卫,他要去士林官邸陪宋美龄吃午饭。随后,他就这么出门了。 屋子里一下子空了。蒋经国突然在昏沉中问了一句:“咦!孝文呢?”侍卫回答:“他在外面餐厅进餐。”他又问:“那孝武呢?”侍卫说:“孝武先生在新加坡工作。” 蒋经国只轻轻“哦”了一声,就再没说话。 那一刻,他半垂着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思。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身边竟然没有一个骨肉至亲守着。这种寂寞不是一般的寂寞,是那种彻底的荒凉。他想说什么?是想交代遗言,还是单纯想看一眼孩子?没人知道,他欲言又止的那个瞬间,成了永远的谜。 12点40分,死神突然加速。 蒋经国先是作呕,接着竟然真的吐了。但他吐出来的不是胃液,而是大口大口暗红色的血,像猪肝色一样,汩汩地从口鼻中喷涌而出。侍卫官都吓傻了,床单瞬间被染红。 急救人员忙作一团,有人赶紧联络蒋孝勇往回赶。可天命这种东西,谁也抗衡不了。12点55分左右,第二次大呕血发生了。蒋经国吐完之后,头轻轻一歪,眼睛一闭,彻底没了动静。 1988年1月13日下午1时55分,蒋经国宣告不治。 他走得太仓促了,没留下一句遗言。身边除了医护和侍卫,一个亲人都没有。等蒋孝勇赶回来时,面对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遗体。而远在海外的章孝严、章孝慈两兄弟,更是在第二天深夜才被偷偷领进灵堂,避开所有人,对着冰柜里的父亲磕了个头。 这哪像是一个权势显赫者的谢幕?倒像是一场凄凉的独角戏。 回过头看,为什么会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 虽然他病了很久,但那天早上的大呕血是突发性的食道静脉曲张破裂。大家习惯了他的“老毛病”,谁也没想到这竟然是最后的一关。 蒋方良当时也有病在身;蒋孝文重病缠身自顾不暇;蒋孝武远在新加坡;蒋孝勇虽然在台北,却因为尽孝而恰好错过了父亲最后一刻。 他把一生都献给了政治和权力,但在最后那个时刻,权力和家族都成了虚幻。 他在1987年推动了解除戒严、开放探亲,把台湾推向了新时代,却把自己留在了那个旧的、冰冷的官邸里。这种命运的错位,或许就是历史最残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