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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9月,接日军前线部队急需之命令,伪天津防卫司令部通知宪兵分队挑选本市女

1944年9月,接日军前线部队急需之命令,伪天津防卫司令部通知宪兵分队挑选本市女子十五名,限一星期内务必送往唐山市,担负慰劳工作。除时间要求紧迫外,还须以面貌姣美、体格健壮、身材适中无病症等为标准。 1944年9月,那时候的天津,虽说是秋风送爽的季节,可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死寂里。就在那个月,一份公文在伪天津特别市政府和宪兵队之间传得飞快。 日军前线部队急需。 这话听着像是在要粮草、要弹药,可实际上,他们要的是人。命令下得死板且刻毒:挑选本市女子十五名,限一星期内务必送往唐山市,担负“慰劳”工作。 你要是问,这十五个名额是怎么选出来的?那过程简直让人脊背发凉。日军对这批女子的要求,不像是在选劳动力,倒像是在选精美的“玩物”。 档案里明纸黑字写着标准:面貌姣美、体格健壮、身材适中、无病症。 你品品这些词。为了凑齐这15个人,伪警察局长得亲自向伪市长张仁蠡打报告。9月20日接到通知,22号、23号这两天,警察医院就成了“考场”。当时先后送去了40名女子,挨个脱衣体检。 这哪是检查身体?这分明是尊严的屠宰场。 当时的医师不仅要查有没有传染病,还得按照日军那个所谓的“美学标准”去衡量。最后,17个人“合格”了。到了24号,天津和唐山两地的宪兵队长,还有一个叫诹访部的少尉亲自复验。你看,为了这区区十几个女子,日军竟然动用了宪兵队长级别的官员进行“质检”。 最荒唐的是,这批人最后没能如期出发。原因不是日军良心发现,而是档案里记的那句:“惟以唐山妓舍尚未落成,不能依时赴唐。” 你看,在日军眼里,这些鲜活的、有名字、有家人的中国女性,只是和“妓舍”配套的零件。房子没盖好,零件就先搁在天津“暂回本室照旧营业”,等电话随叫随到。这种对生命的漠视,简直到了骨子里。 咱们得说个实话,日军当时抓的人,大多是从“乐户”里抽调。在那个年代,这些女子本就是苦命人,可当日寇的铁蹄踏进来,她们成了苦命人里的最底层。 据天津市档案馆近年披露的数据,1942年5月,日军还干过一次更绝的。他们要150人去河南前线。当时天津的妓女们也知道那是火坑,纷纷装病、逃亡。229人接受体验,最后只有86个人被硬生生押上了火车。 这86个姑娘,平均年龄只有23.1岁。 23岁,搁现在也就是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可在1942年6月4日下午5点,她们被中井进曹长带着10名士兵,开着4辆载重汽车,从警察医院押到了天津东站。 随着火车汽笛一声长鸣,她们被送往北京,再转赴河南。等待她们的是什么?档案里记录了1945年“东站会馆”的情况,我们可以窥见一斑: 中午12点到下午5点接士兵,晚上7点到10点接士官,10点以后,那些年青貌美的还要专门留给军官。 算下来,这25名女子,平均每天要接待150名左右的日军官兵。这不是在工作,这是在被合法化地轮奸。她们是肉体上的盾牌,是日军用来宣泄兽欲的祭品。 在这里必须得点几个名字,大家记住了:闫家琦、张仁蠡。这些当时伪政权的头目,在面对日军这种无理且丧权辱国的要求时,不仅没有半点抵触,反而表现得效率极高。 日军说要人,他们立刻转头就难为中国百姓。 最讽刺的是一个叫王士海的。他是所谓的“义侠队”总队长。1945年5月的一个深夜,他为了讨好日军,带着武装人员冲进南市、侯家后这些地方,直接强行抓走了40多名女子。 你看,这哪还有什么“自愿”?这就是明晃晃的掠夺。日军的残暴,加上这些汉奸的帮凶行为,让当时的中国女性生活在一种随时会被“征用”的恐惧中。 正如市档案馆负责人所说,档案里反复出现的“限期”、“征录”,早就给这些行为定了性: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征。 很多人问,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我想说,这不是故事,这是血书。 每年的12月13日,我们纪念南京大屠杀。但我们要知道,日军的暴行不仅仅在南京。在天津,在唐山,在河南,在每一寸他们踩过的土地上,这种对人伦的践踏都在发生。 这些档案的首次公开,意义就在于“让残暴无处遁形”。当某些势力试图抹杀“慰安妇”这段历史,试图把这些受害者说成是“自愿的劳军者”时,这些写着“体格健壮、面貌姣美”的征集令,就是扇在他们脸上最响亮的耳光。 我们今天聊这些,不是为了传播苦难,而是为了记住,在一个国家失去主权、失去尊严的时候,最先被牺牲、被羞辱的,往往就是这些最无辜、最美丽的生命。 这种痛,不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减。哪怕是作为朋友间的闲聊,我也希望你在听到“1944年9月”这个时间点时,能想起在天津东站的站台上,那一群在秋风中瑟瑟发抖、被宪兵押解的年轻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