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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7月,日军抓获一个79岁的老头和34名妇女,日军让老头看守妇女,他点头

1944年7月,日军抓获一个79岁的老头和34名妇女,日军让老头看守妇女,他点头答应了,过了一会儿,他乘着日军看守打盹的是时候,突然夺过刺刀,从那人的下巴捅进了嘴里。 1944年的华北平原,青纱帐还没爬满田埂,日军的“扫荡队”就像一群饿狼闯进了河北易县的小山村。村口老槐树的树皮被炮火熏得焦黑,树洞里还藏着村民没来得及转移的八路军传单。 被围堵在晒谷场的34个妇女里,有抱着襁褓的年轻媳妇,有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她们的男人大多在山里跟着八路军打游击。而那个被日军推到前面的79岁老人,邓玉芬,她家的炕头早就空了——丈夫带着五个儿子上了前线,最小的儿子走时,她往他兜里塞了把炒黄豆,现在豆子应该早就焐成粉了。 日军小队长用枪托敲着邓玉芬的拐杖,“老东西,看好她们,跑一个,你就去喂狼。”他以为这把年纪的老人早就没了骨头,却没看见她弯腰时,攥着柴火的手已经悄悄捏紧,指节泛白得像冻住的石头。 太阳爬到头顶时,日头毒得像要烧穿人的皮肉。两个留下看守的日军耐不住热,一个靠在磨盘上打盹,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衣领;另一个蹲在门槛上抽烟,打火机“咔嗒”响了半天,烟卷还是蔫头耷脑的。 谁能想到,这个蹲在地上“整理柴火”的老人,眼睛正像鹰隼一样盯着那把挂在日军腰间的刺刀?刀刃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极了她二儿子牺牲时,胸前溅起的那朵血花。 突然,她猛地站起身,两步跨到打盹的日军身后。79岁的胳膊,平时连水桶都快提不动的胳膊,此刻像铁钳一样攥住对方的后颈,另一只手扯下刺刀——动作快得让空气都来不及反应。没等日军睁开眼,她双手把刀柄往死里送,刺刀从下巴穿上去,又从后颈冒出来,血沫子喷了她满脸。 “跑!往山里跑!找八路军去!”她吼出声时,嗓子像被砂纸磨破。妇女们先是僵在原地,直到看见她染血的手,才疯了似的冲向篱笆门。有人扯断绑绳,有人抱起吓得发呆的孩子,磨盘旁的石头被踩得“咚咚”响,像擂起的战鼓。 剩下的那个日军端着枪要追,被她扑上去抱住腿。老人的指甲抠进对方的小腿,疼得日军嗷嗷叫,枪托砸在她背上,她愣是没松手——直到“砰”的一声枪响,是村里的民兵赶来了,三八大盖的枪声在山谷里撞出回音。 后来有人问她,79岁的人了,哪来那么大劲?她咧开没牙的嘴笑,“劲?是看着姐妹们哭,还是等着鬼子糟蹋咱村的姑娘?我五个儿子都敢拼命,我这把老骨头,凭啥当软蛋?” 在那个青黄不接的年月,敌后战场的每个村庄都是一座看不见的堡垒。邓玉芬们没有军装,没有钢枪,却用剪刀、锄头、甚至豁出去的命——筑起比城墙更结实的防线。就像她常说的,“地里的庄稼被踩了能再长,人要是没了骨气,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天逃出去的34个妇女,后来有的成了战地护士,有的跟着丈夫埋地雷。最小的那个抱在怀里的孩子,18岁那年穿上军装,军功章背面刻着四个字:“邓奶奶赠”。 现在纪念馆里那把刺刀还挂在墙上,刀刃上的缺口像一道倔强的疤。旁边的照片里,79岁的邓玉芬坐在门槛上,阳光落在她的皱纹里,暖烘烘的——就像她救下的那些妇女,眼里重新亮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