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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厂打比赛,女队员上场只做一件事:躲。 接完发球,她立刻退到场地最边缘。 剩下

三线厂打比赛,女队员上场只做一件事:躲。 接完发球,她立刻退到场地最边缘。 剩下的时间,她的男搭档一人对战对方两人。 这不是段子,是七十年代羽毛球团体赛的真实场景。 规则要求每人出场一次,于是技术档案室的女干事也被填进了名单。 篮球场上不会运球的人跟着瞎跑,排球网前站着纯粹为了凑够人数的人。 工会下的任务是“必须参加”,运动水平不在考核范围里。 你把球扔出去,就算完成了政治表态。 四十年后,山沟里那些水泥篮球场被重新刷了漆。 早上六点,附近居民自愿来占场地。 厂区运动会报名表上,名字后面跟着的不再是车间编号,而是个人擅长的项目。 从“赶鸭子上架”到“自己走上场”,一块球场的水泥地没变,但站在上面的人,终于拥有了说“不”和说“想”的权利。 时代在体育里刻下的最深印记,不是谁赢了比赛,而是我们何时能为自己奔跑。